許浩接住金錢鏢,他感覺白蜻堅無論是在力量或者手法上都與那怪物的區別很大。而且他剛才仔細觀察著白蜻堅的一舉一動,發現他並未任何的異常,要麼白蜻堅很會裝,要麼真的就與他無關。再結合白蜻持的反應和其他白蜻蜓一族大妖的表現,許浩倒是覺得白蜻堅真的沒有出過營地。
“這就很奇怪了,青蛙果應該沒撒謊,白蜻堅也沒異常,難道還有第三隻滴血境的妖將與我有仇!”許浩想到了黑蛛蛛,可自己從來沒跟她接觸過,應該不至於結怨吧。
反而許浩瞅著白蜻堅,見白蜻堅越鎮定,就越顯得不正常,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既然你給我裝鎮定;我就丟個重磅的訊息,看你還能不能鎮定?”許浩心裡想著,他早已盤算好了。
“這金錢鏢的事,你們兩家相互推脫,我暫時是沒有證據的!”許浩盯著白蜻堅,打擊道,“不過蚊班被我殺害之前,他跟我求饒說白蜻堅幫了他們蚊族一把,這才害死了紅蜻蜓一族的族長!否則以蚊族當時的實力,又怎麼能拿下滴血境大成的紅蜻勇呢!”
“什麼?”在場的白蜻蜓一族的大妖聽著這個訊息,立馬都震動了起來。他們雖然不相信此事;可當時紅蜻蜓一族的實力確實與蚊族相差不多。
這其中有蹊蹺啊!但他們都不敢問;包括白蜓復也不敢多言。
白蜻持與白蜓需相互看了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白蜻持多少了解一些過往,他倒是無法確定,但他可不傻,他始終與二少爺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而白蜓需則不知道以前的事,他這些年暗中積蓄實力,就是不想再與蚊族同流合汙了。
白蜻堅有過一秒的遲疑,但他並未表現出來,反而譏笑道,“大家都知道蚊班現在已經死了,許少俠拿他做文章,不是顯得很拙劣嗎?死無對證,許少俠想怎麼說都行了!”
“對,族長說的對!許浩,你休想誣賴我白蜻蜓一族!”有大妖附和道。
“白族長怎麼就知道蚊班已經死了呢;莫不是你當時就在場?”許浩反諷道。
“許少俠說笑了不是;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訊息嘛!”白蜻堅大笑道,“我就算當時不在場,現在也知道蚊班死了啊!”
“是啊,蚊班都死了,這誰不知道啊!”一大妖自作聰明的說道,“這連阿貓阿狗都知道,我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對啊,這訊息還是你放出來的!”另外一大妖笑道,“莫非這還是個假訊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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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難道許少俠跟蚊族和好了不成?”白蜻堅恥笑道,“那你何必還要放出訊息,去抓蚊珠呢,直接跟她求饒不就好了!”
“哈哈哈……白族長才是說笑了,你願意苟活下蚊族的欺辱下,我可做不到!”許浩反諷道,“蚊班當日只是受傷了,他都告訴我這麼一個勁爆的訊息,我又怎麼會殺他呢!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我自然就有辦法救他!倒是白族長,你難道想殺我滅口不成!你到底是殺我;還是怕蚊班洩露什麼訊息啊?”
這一刻,白蜻堅的臉徹底冷了下來,他無法判斷許浩說的話的真假;但假若蚊班真的還活著的話,對他就很不利了。他過去的所作所為,一旦被抖出來,那他可就在白蜻蜓一族無法立足了;而且還會被妖族唾棄。畢竟勾結外族,殘害主族,是哪個妖族都無法容忍的。
白蜻堅沉思了一會兒,才冷靜的說道,“許少俠空口無憑,莫要冤枉我啊!不如你將蚊班帶過來,我們當面對峙如何?”
“白族長可真會開玩笑,只有蚊班在外面,我才能安全的離開這裡啊!”許浩繼續說道,“要不白族長跟我一起出去;我們見見蚊班不就知道了!”
“許少俠是想把我騙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