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些,清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玩味,語氣卻誠懇又認真:“我一個人是殺不得檮杌的。”
她一個人殺不了檮杌,所以,落絮自然會娶她。
落絮又好氣又好笑,捏了捏若然的鼻尖:“若再口不擇言,我便懲罰你。”
若然看著落絮直勾勾的眼神,她不明白落絮話中含義,清澈的眼神懵懵懂懂。
落絮望著若然絕美的臉龐,眸光幽幽,他終是壓住身下的燥火,忍著撥出一口氣。
若然還要繼續再問,墨闕已經推門進入,看見落絮坐在若然的床邊,他老大的不高興:“怎麼,雪族的王子還要學那人間的柳下惠?”
若然眉頭高挑:“我大病初癒,你來看我怎麼說話如此陰陽怪氣?”
落絮淡笑未語,他慢慢起身,理了理長袍,不疾不徐抬手,將床紗放下。
隨即,閒庭散步一般,慢慢踱步,退了出去。
墨闕未回答若然,目視落絮所有的舉動,朝他冷冷一笑,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喝起了茶,也是好脾氣。
:()這個太子我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