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定,道:“年扇不知殿下此言何意。”
“魔君墨闕成日沉迷女色,不務正業,也難怪天帝看中了魔界的弘桑。”
落絮淡淡飲下一口茶,神情悠然自得。
“年扇將軍有所不知,我與天界的太子千熠相交甚篤,前些日子被這所謂的雪族大事,攪和得頭痛不堪,太子與我坦誠相告,天帝很有廢除墨闕提拔弘桑的可能。”
年扇臉色有些蒼白,神情也不太自然。
落絮垂著眸子望向下座的年扇,神情冰冷,漆黑不見底的眼眸,猶如一潭深水直沒得年扇無處喘息。
“今日弘桑來我雪族,已然與我父神細說此事,父神起初很是生氣,畢竟我雪族避世多年,但是冷靜之後,仔細想來,此事件於我雪族,實則利大於弊。”
年扇不敢講話,心中衡量落絮所說有幾分真假。
“來人,抬進來吧!”
正在年扇懷疑之時,落絮起身,朝門外大喝一聲,氣勢逼人。
門外進來幾個天界仙人,將一具軟趴趴地屍體抬了進來。
年扇看見天界中人也參與其中,便自覺天帝也知曉了此事,今日這一出恐怕是天帝授意。
恐怕這前廳某處,天界太子還在暗中觀察。
年扇收起心神,目光在觸及到屍體衣料一角時,頓感體內有什麼東西被抽取,那一瞬間已然不知所措。
只心中咯噔一聲:完了!
,!
落絮神色凌厲,流露眼角眉梢,冷冷道:“此人出現在魔界,可是你的屬下?我已然查明,他便是放逐兇獸的兇手!”
落絮話音剛落,便甩出一樣東西,年扇穩穩接住,待他定睛一看,大驚!
這可是弘桑的信物,平時從不離身。
而且先前他與弘桑接觸,深知弘桑此人疑心很重,身邊親信皆是千挑萬選,層層考驗。
加之他一身的陰謀詭計,想從他口中套訊息,那時萬萬不可能,更別提透過不正當手段得到他從不離身的信物。
那隻能是弘桑親手交付,且交付之人定是十分信任!
若說方才年扇還十分懷疑落絮所說之話,如今見了弘桑的信物,他信了個十全十!
“你以為,那魔界的弘桑是個什麼值得託付之人?你愚蠢卻不知,弘桑與你合作完畢,一轉頭便將你賣了!”
落絮將年扇的變化神情瞧得清清楚楚,對他的反應十分滿意。
淺淺勾了勾唇:“不知將軍有沒有在雪族見到凝酥公主的儀仗?”
年扇還沉浸在驚駭之中沒有醒過來,聞言,不解道:“殿下”
落絮開門見山,道:“凝酥欽慕年扇將軍已久,之所以頻繁來我雪族,全是因為想從我這個表哥口中套出你的訊息。”
年扇怔愣:凝酥公主欽慕他?
回憶起當年初入雪族南鏡,他一眼便瞧見了白雪紛飛中,一襲紅裝的女子從他面前經過,身姿搖曳,清冷高貴,至此淪陷,夜不能寐。
年扇還在怔愣,落絮又道:“年扇將軍雖出生雪族貴族,卻是雪族旁系,只是不知,如何才能真正抱得美人歸啊?”
“也是,一個旁系的將軍被埋沒了才華,以後一定要給自己謀一個更好的出路才是。”
年扇聞言,神色惶恐萬分,自知羞愧萬分,說不出一句話來。
落絮又冷冷諷刺:“年扇將軍,讓雪族恢復往日光榮是小,與天界重修於好是大,打壓魔界是小,成全年扇將軍你自己是大。屆時,年扇將軍就是雪族乃至天界的肱股之臣。”
年扇的眼神閃爍無比,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他直直跪在地上,聲音止不住地發抖:“年扇慚愧,雖然愛慕凝酥公主,可是也自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