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淚水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在張家口的一個飯店的閣樓裡,一個頭發灰白的老人有些氣喘虛虛從閣樓裡的一個木箱裡拿出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東西,看著手中的紅布包老人的眼裡冒出難得的精光。
“沒想到十多年了,還像新槍一樣。”
開啟紅布包裹,露出一支烏黑髮亮的駁殼槍之後,頭髮灰白的老人扶著烏亮的槍身輕聲說到,這支當年作拳民打洋鬼子時,從洋鬼子手裡奪來的槍陪著他不少日子。
“哎!老了,這上次樓都有點喘了。”
從閣樓上下來之後,老人用包裹著手槍的紅布輕輕的擦拭著手中的手槍,滿眼不捨的看著這支手槍,自己當年可是捱了一槍後才搶到的這支槍。
“小三子,要去打仗了,這支槍帶上留防身。當年你大爺我說這把槍在河北幹倒了幾個洋鬼子,現在給你了,記住了替你大爺我多殺幾個洋鬼子,就是死了,也別讓洋鬼子禍害到咱們西北”
雖然有些不捨,頭髮灰白的老人還是把手槍拿給上揹著包準備出發的小三子,在把槍塞到小三子手裡的時候,老人感覺自己心裡的一件事好像放下了。
“掌櫃的,我……”
看著自己手中的槍,小三子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才好,這槍在戰場上可以保命的傢什。
“我什麼我,讓你拿著就拿著,敢緊給我滾蛋,不把那群***殺完,就他娘別回來,要不然看老子不抽死你,快給老子滾蛋。別在這礙眼。”
聽到小三子想推遲老人便開口罵到,然後一邊把小三子朝外面轟去,省得他在這裡礙心,儘管自己心裡頭是不是什麼味。
“掌櫃的,您老多保重,等俺回來了,接著給你幹活。”
看到掌櫃的這樣,跟了他這麼多年的小三子怎麼不知道掌櫃的心裡在想啥,於是便開口說到,然後朝最近的新兵報道點跑去。
“祖國是我的生命,是我的母親,有了祖國作為我的依託,我還恐懼什麼?當侵略者侵入我的祖國的時候,要向我的家園撲來的時候,那怕子彈在我的胸膛穿過,炮彈在我的身邊爆炸,即便是我只剩下了我的牙齒,我也會用它撕咬著侵略者的身體,吞噬著他們的血肉,他們最終會被我擊倒,雖然死亡也許臨近,但我的內心不會恐懼,祖國就在我的身後,母親就在我的身後,為了母親我將面帶笑容,去迎接死亡的到來。在烈焰中化為永生的我,將贏得至高榮譽。”
此時承德的街道上的大喇叭裡傳來著這樣的聲音,這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寫的詩,字面很直白,甚至詩意中還透著些許的不祥,但是此時卻是如此的激動人
此時的避暑山莊外,已經擠滿了送行的人群,所有的承德人都來了,來到這為他們的家人送行,人們揮舞著手中紅色的戰旗和五色的國旗,為他們的家人送行,不時的會有提著包裹的人從路邊的人群裡走到排成隊例的向廣場進發動員兵的隊伍裡,他們中有的人是接到了動員書,但是更多的卻是沒收到動員書的志願者,這些志願者中有學生、有農民、有商人,但是他們此時只有一個名字,中國人。
他們告別了自己家人,放棄了原本舒適的生活,選擇拿起武器去保衛屬於他們的生活,在避暑山莊的門樓上的旗杆上,仍然飄蕩著那面被像徵著共和精神,像徵著自由與正義的五色旗,而他的一側那面腥紅的鐵血旗也在隨風激盪著。
而就在此時,大喇叭裡傳出的鼓動人心的歌聲,“……高聲叫吧!這裡是全國皆兵,歷來強盜要侵入最終必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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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祖國就在你們身後!
五月蒙古高原的溫度;雖不及口內諸省那般溫暖,但卻也是一片春光明媚之色,一片碧綠的蒙古草原上,那些在寒冬在躲在地下的旱獺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