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由我們接手了,你們可以回去休息了。”白色西服男人霸氣十足的對著一干公務員們說道,說話的語氣有些娘,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他後方數千人給他帶來的氣勢,還是他自己本身自帶的,帶著不容置疑。
“什麼?你們接手?你以為你們是誰啊,竟然敢對正在辦案的警察說你們要接手,你們這是在妨礙公務,威脅國家公務人員,信不信我把你們都帶回警局。”剛才在傑克旁邊的那名副隊站了出來,正義激昂的說道。
“你說我們是誰?怎麼?要把我們都抓回去?請問你們警局住得下麼?盒飯供應的起麼?我們這些兄弟可都是能吃的,別把你們警局吃垮了。”白色西服男人輕輕瞥了一眼那個說話的副隊,右手翹著蘭花指,掩嘴咯咯的笑道。
“你……”一個富有正義感的男子漢警察,被一個帶著娘娘腔味道的黑社會成員這麼威脅,怎麼可能受得了,儘管對方人數勢力和自己這邊一比顯而易見,可他也不能就這樣的,這樣的對黑社會低頭,氣不過的他,只能用他唯一的保障,將他的配槍舉起,對準了白色西服娘娘腔。
“別衝動。”傑克走到副隊面前,伸手搭在了他舉槍的手上,將他的手連同槍,一起壓了下來,給他個臺階下,也避免雙方真的發生衝突交火。一旦交起火來,就算他們有槍,在這樣的人數面前,也照樣討不了好,況且這裡還有這麼些無辜的群眾。衡量了一下利弊,傑克抬眼望著那有些眼熟的白色西服男人,沉默了一下,知道了答案,露出潔白的牙齒,上前一步,“隱藏的夠深啊,去過幾次白虎,我一直只以為你只是個調酒師,沒想到,臨川組還真是藏龍臥虎呀,我是該稱呼你為白先生呢?還是也叫你小白哥呢?”
“傑克隊長,我怎麼敢讓你叫我小白哥呢?你還是叫我小白吧,你的這一聲小白哥我可承受不起,哪天要是想起來,記個仇,請我進去喝兩杯,怎麼辦?而且看你這樣子,又想到你們那邊的開放國情,萬一你要對我做點兒什麼,那我可不就遭殃了麼?好怕怕呀。”小白哥“嬌滴滴”地說著,說著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把雙手環起來,護在胸前,警惕地看著傑克,一副生怕傑克會對他做什麼似的的樣子。
小白哥這樣毫不避諱的“囂張”舉動,讓跟隨傑克一起追查臨川組案子的警員臉色又是一遍,變得更加蒼白。
傑克可是他們的最強,也是最後的後盾,現在臨川組連傑克這個隊長都不給面子,還這樣顛倒黑白的戲弄他,看來今天的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就那麼簡單的善了了吧。上面早就警告過他們讓他們不要去惹臨川組,這下好了,捅到“老虎”屁股了。
就算呼叫支援,估計也不可能在這個時間,一下子抽調出能和臨川組這幾千人對抗的人手來。估計局長聽說了這邊的情況,可能還會故意拖延到他們全部犧牲後,再來幫他們收拾屍體吧,傑克一死,局長不就又可以安心的和臨川組合作了。
“這出車禍的到底是誰呀?就算是什麼大人物,臨川組不想留下證據,也沒必要出動這麼大的陣勢吧?這樣一來,也太過明目張膽了吧?”知道圍上他們的人是臨川組的人,但不知道這場車禍出事的就是臨川組組長松谷一郎的那名醫生有些納悶兒了,疑惑臨川組這次為何會這麼大張旗鼓的,難道他們就不怕引起上面的不滿麼?就算是勢力龐大,也不能這麼囂張的直接跟警察作對吧?很快,他們又朝著一個不好的方向想了過去。“他們不會是不打算留我們的活口吧?”
醫生此話一處,旁邊的幾個女護士立馬嚇得驚叫了出來。
“噓——小聲點兒,別叫,你們這樣會被當出頭鳥的。”站在那名醫生前面的交警回頭對著幾個女護士警告道,隨後又轉頭瞪了那名醫生一眼,不知道到底是想呵斥這名悲觀醫生的烏鴉嘴,還是在安慰自己,“別瞎說,我們可是國家公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