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驛站的職責,本就是接待與傳遞,根本就沒有看管欽犯的義務,你們御史臺可別想推鍋給驛站,這是朝廷律例所不容的。御史臺與驛站,二者本職責分明,各司其職。你們若欲推卸責任,就是欺君罔上。”
御史和押解官看驛長說話如此不善,這是展現一下什麼叫強龍不壓地頭蛇嗎?
因此上更加不客氣了,御史甲冷笑道“驛長你搶白這麼多,自說自話自演自看想幹啥呀!還想趁著人多打我們一頓不行嗎?現在大傢伙是穿在一根繩上的螞蚱好不好呀,哼!事已至此,你覺的你想脫身就脫的了嗎?我知道你朝中有人,要不然你這驛站怎麼如此風景獨特呢?可是榮國公真死了,你的靠山也不敢出頭保你,都現在了還衝著我耍瘋,蠢豬一個!”
驛長聽他說自己是蠢豬更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怒聲道“你.....”可也沒有下文了。
驛丞連忙出來打圓場“各位大人,各位大人,我們現在要同舟共濟,共闖難關呀!不要吵了,都不要吵了,現在想想該怎麼辦吧。”
押解官丙是聰明的“榮國公病危這可是大事兒,沒有證實的情況下,可不許胡說呀,各位各位,我們得去看看呀,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誇大病情呢?”
好一招轉移矛盾,他們這兩個哼哈二將你一言我一語的,倒是提醒了眾人,對呀!榮國公才是關鍵呀,這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們得去見見榮國公,不能聽見點風聲就內訌吧。
就這樣眾人都齊出動來到的帳篷門口,居然沒有一個人在把守,這這這,這是在搞咩呀,殿前司的那些人呢,都死哪裡去了呢?總不會都去睡覺了吧?就是去睡覺了現在天已經大亮了也不該如此安靜如雞呀!
驛長對御史說“御史大人您官職大,請您先進去看看去。”
御史一聽這話就不樂意,“混賬東西,誰官職大不應該誰壓陣嗎?你見過統帥充當馬前卒的嗎?”然後他看了看驛站裡頭的一個獸醫,疾言厲色的說“你,進去看看什麼情況,然後迅速回來告訴我們。”
獸醫無辜被點名,也是膽突突,可不光御史讓他去,他家驛長也讓他去,他只能進三步退兩步,磨磨蹭蹭的往裡邊挪動,好像裡邊不是有人而是有野獸似的。
驛長見他這麼廢物,也是心火大的很,又是吹鬍子又是瞪眼,還做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獸醫不敢違拗,只得心一橫腳一跺,衝進了帳篷。剛剛進去就嗷了一嗓子,然後秒竄出來了,面色如紙,渾身篩糠。
可把眾人給急壞了,七嘴八舌的問道“咋的了,咋的了。”
這獸醫哆哆嗦嗦的說“死了死了真死了舌頭吐個老長。”
御史押解官驛長驛丞驛丞助理驛城管事,聽了這話也不管不顧了,紛紛往帳篷門口衝去,居然人擠人卡在帳篷門口了,等衝進去就見無名也學習了那個欽犯用褲腰帶做繩子,在帳篷內上吊了。
眾人紛紛吐了一口長氣,一個大夫死就死吧,可立馬又覺的不對,沒事兒大夫上吊幹什麼,他是吃飽了撐得的,還是沒有吃飯閒的?
因此上眾人也不管無名了,就四下尋找榮國公,這時候的無名演戲演的很辛苦呢,他雖然沒有上吊,可確實被懸掛在高空中,還被逼做出瞪眼吐舌頭的狀態,可這群孫子也不說先把他放下來,真他媽的不是好人,都不是東西,活該被司馬丹玩死!
其實司馬丹就在地上鋪的被褥上躺著呢,只是這群人一直往行軍床上找才沒有找到,終於有一個眼睛不瞎的看到司馬丹了,忙不得的說“御史大人,御史大人,榮國公在這裡呢,榮國公在這裡了。”
眾人等一起奔向司馬丹,只見司馬丹一副垂死之人的模樣,其狀甚是可憐。氣息奄奄似有似無,面色蒼白血色全無,雙目無神直視前方,四肢無力難以動彈。人之將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