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要問了驛站的雜役們如此不濟也就罷了,咋御史臺那些精兵強將們也慫了呢?無他!不想惹事罷了!!
畢竟駙馬爺都要交待了,那可是昨天晚上被皇帝下了兩道八百里加急聖旨,又賠禮又道歉的嫡出公主的親相公呀!,那可是皇家的貴婿嬌客呀!這時候誰出頭兒,誰不是腦子抽風了嗎?
田雪松一看把要抓的人都抓住了,就要立馬押解著去見官,御史等一看這這這是真的要送官府呀,都紛紛求饒道“田大人呀,田大人呀,你冷靜冷靜,就是把我們幾個送官府也不頂用呀,過幾天太上皇公主來了也不會放過你的呀。”
田雪松聽他們這麼一說也不走了,反而蹲在地上抱著頭,嗚嗚嗚哭起來了。
驛長得意的望向御史押解官們那意思我說的沒錯吧,這貨就是想找替罪羊,想讓自己好脫身。
御史見田雪松哭了,心裡這塊石頭可算落了地了,因此上走上前來,安慰雪松道“田大人,田大人您不用傷心了,其實我們是同病相憐,一根繩上的螞蚱。”
眾人也紛紛附和道“是呀,是呀,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呀,田大人呀,我們要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才能共度難關呀。”
田雪松怒吼道“渡難關渡難關,拿什麼渡難關呀。”
御史甲也怒吼回去“司馬丹不是還沒有死呢嗎?不是還有一口氣呢嗎?怎麼就不能渡難關了呢?”
陸方也站出來,跟著御史甲的話題說道“我之前就是這麼意思呀!我就是想著跟眾位大人一起商量對策呀,田大人呀,你是關心則亂呢,這人不是還沒有死呢嗎?”
田雪松見他們如此說也梗著脖子不說話了,御史乙說“田大人你先把我們放了,我們好從長計議。”
田雪松道“不行,你們就捆著吧,不過可以給你們一盞茶的時間,讓你們去客廳裡頭商量商量對策,時間到了我就送你們去見官,國公爺這樣了,就說不死吧,也肯定當不了特使,就這一條也能記恨死咱們。是你們故意耍陰的才會如此的,刺激他病重就是天大的罪責,用這一條就可以把你們送監獄裡頭去。”
就這樣這幾位爺被請到客廳裡頭,兩隻手還被綁在身後,這就是想喝杯水也是不能夠了。並且田雪松還給了時間限制,這一盞茶的功夫想不出對策來,就要被拉著去送官府呀!這進去之後能否有人把他們給撈出來呀!
驛丞問驛長“我等做啥了,榮國公本就有心悸之症,昨晚來的時候就不舒服,這不是把為他準備的宴習都推了嗎?”
押解官丙見他說的有道理也跟著說“就是呀,就是呀,榮國公第一次心悸大爆發,是聽見他那個叫雨墨的書童說,欽犯的那位小妾不光自盡還憋死了孩子,他就暈倒的。”
押解官丙點了點頭“是這麼回事,是這麼回事,那小妾死孩子死也不關榮國公的事情呀,他激動個啥呢?”
陸方終於等到插言的機會“聽雨墨說,昨天晚上榮國公看著無名大夫給那個婦人接生來著,也親手抱了那個孩子!”
陸方這麼說這群人又都不說話了,陸方因此繼續煽風點火道“那個婦人之所以如此行事,是聽雜役說她相公上吊多時,人都硬了,覺的沒活路了。”
驛長問“那他丈夫為什麼上吊呢?”
眾人又都沉默了,陸方又不失時機的說“丈夫是被婦人如同困獸一樣怪聲嚇到了,覺的婦人和孩子肯定活不了了,才萬念俱灰上吊自殺的。”
驛丞見大家又都沉默了,就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道“那欽犯不是誹謗朝著大逆不道嗎?死不足惜吧。”
陸方輕蔑的翻了一下白眼道“他如果是被冤枉的更好辦,現在說什麼足惜不足惜的不更加授人以柄嗎?欽犯在皇帝還沒有審判之前,作為關押人員是不能越級認定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