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勁兒看雪松如此,也想到了,不好,丹丹那裡出了狀況,也給跟著去了,這可倒好,來了兩個人,卻走了三個人。
楊蕙一把拉住了也想跟著去的雪梅,怒聲道“你不能去,這裡頭有三個病人呢,我們要留下來救人。”
雪梅見楊蕙生氣了,也覺的都去看司馬丹是過分了,這同樣是病人,不能區別對待的這麼明顯吧。
藥童看了看如夫人的下體的說“孩子已經掉了,姑娘們節哀吧。”說完又用手摸了摸病人的額頭,嘆了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大夫的救治起了作用,病人的生命體徵恢復了,可是燒起來了,這能不能活,就看燒能不能退了。”
春白看藥童這麼說,也摸了摸夏江的額頭,果不其然,夏江也燒起來,這真是同燒不同命啊。
此時的司馬丹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艱難的吐著氣泡,皇帝對大夫說“他有哮喘,這要再勾起了,八成是活不了。”
大夫也為難極了,這小小的年紀,身體怎麼就虛成了這個樣子,看這脈象還不如隔壁的老頭子和孕婦呢,一邊用酒擦著司馬丹額頭,脖頸、腋下,一邊說,“不行,擦酒太慢了,而且不均勻,一直掀開被子,他也容易著涼,還是人上吧。”
皇帝聽他這麼說就要脫衣服,楊喜和雲兒不約而同一人一邊抓住了皇帝的手,楊喜見公主如此,更有了膽氣對皇帝說“陛下,不可以的,丹丹他受不住。”
雲兒一邊淌眼淚一邊說“父皇,司馬哥哥不是你給兒臣選的駙馬嗎?還是讓兒臣來吧。”
皇帝被臊的臉紅了油燜大蝦,可是皇家公主,怎麼能在人前幹這種事情呢,想到這裡肖統又來了精神,怒道“雲兒你是皇家的公主,怎麼可以如此不自重,起開!”
楊喜突然覺的很心累很,這喜歡就是喜歡,什麼忠孝仁義,綱常倫理都是攔不住的。
大夫一臉的懵圈,不明白他們這是搞咩,就是要救人,有這麼多年輕的呢,皇帝陛下你這麼是要幹什麼呢,好好的九五至尊,爭當降溫器,也是蠍子拉屎--毒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