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食,如鹼水粑、黃米果以中和胃酸,緩解嘔酸水之症。
只是這小食做起來還頗費功夫,鹼水粑以大米磨漿,加入茶籽殼或稻草燒灰沖洗之鹼水,蒸熟而成。
黃米果也是以大米為原料,槐米、水為輔料,新增黃元柴灰水溶液,經蒸煮、擠壓成型等工藝製成,呈黃色年糕狀,亦含鹼味。
幸好是在驛站,每日間南來北往的官吏很多,這些材料居然都找到了,老無名帶著雨墨連夜趕製了些。
畢竟是有皇命在身,驛長設宴,眾人自當豪飲,可分寸還是要把控的,畢竟明天還是要趕路的。
酒宴之上,有歌舞助興有絲竹悅耳,為的是讓大傢伙解旅途的疲乏。可看過,聽過也就罷了,衛士們明白需保持清醒,以防夜間有變。故而,酒宴雖歡,尚算節制。
酒宴過後,武員等自是分派清楚,衛士們各司其職,安排下專門人員巡視驛站四周,以防不測;同時令眾人檢查好本人的兵刃器械,確保鋒利如常。
在鴉棲鳥宿夜已深沉的時候,眾人皆得片刻安寧,讓身體得到休整。
第二天天光放晴後,眾人自是起身洗漱,整理好衣容以待早餐。
楊察昨天酒宴結束後沒有敢過來打攪,天明後洗漱完畢自然過來探視情況了。
只見司馬丹把身子躬成了蝦米狀,向著陶盆,嘔嘔嘔的吐酸水呢,可動靜雖然很嚇人,吐出來的東西卻不多,不是白色的粘液,就是綠水。
楊察看的都難受,直皺眉,好容易司馬丹吐完了,閉著眼睛靠在雪松的懷了,急促的喘息著,被口水打溼的頭髮胡亂貼上在他白玉一樣的天鵝頸上,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楊察著急的問,“這怎麼還吐呢?”
司馬丹聽到了他的聲音,翻了翻眼皮信口胡說“無妨,合理反應,晨起孕吐。”
啥!“晨起孕吐?”這是搞咩!楊察的臉龐直接囧出黑線。
雪松心道,行,司馬丹,你在這等著我呢!既然你不要臉,我也不用怕了,咱們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