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奴才還這麼囉囉嗦嗦的,範劍怒吼道“你別說不行的了,倒是說說怎麼做行吧!”
雨墨說“把我家少爺的衣服扒掉,用棉被像裹粽子一樣把他裹好,我們馬上把他送回家,讓經常給他看病的大夫給他診治。”
範劍說“扒光衣服?這是為何啊?”
雨墨說“少爺一身一身的出汗,衣服都溼了,不一會這衣服就冷了,他還穿在身上肯定受寒啊。”
範劍說“那棉被也溼了怎麼辦?”
雨墨說“棉被也溼了就換新棉被,你少囉嗦,快點按照我說的辦,我家少爺要死你們家,我家姑爺會跟你拼命的。”
範劍聞言,什麼話都不敢說了,按照雨墨的吩咐行動著。
範仁不以為然說“是你家少爺非要來我們家的,他就是死了也賴不到我們吧。”
範劍怒吼道“你給我閉嘴,還不快點來幫忙。”
幾個合力,七手八腳把司馬丹裹成了大粽子,範劍抬一抬,範仁抬一頭,把司馬丹抬到他的馬車裡,招呼著快快快,馬車一溜煙的就竄了出去。範劍範仁都在車上,這能不能吃宴席不要緊,把活著的司馬丹交割清楚才最最要緊。
司馬丹雖然閉著眼睛,可意識還是清醒的,他開口叫“雨墨,雨墨,雨墨。”
雨墨就在身邊問道“少爺,雨墨在,雨墨在,你有什麼吩咐?”
司馬丹說“巧倩...”
雨墨說“少爺,巧倩姑娘在呢,就在後邊的車上。”
司馬丹說“今天必須結婚,讓賙濟代替我拜堂。”
雨墨又哭了,說“少爺你歇歇吧,別管這些了。”
司馬丹聞言睜開了眼“你不聽話,我找人....咳咳咳”
雨墨說“我聽話,我聽少爺的話,我聽話,你別動氣,千萬不能生氣。”
範仁說“賙濟,是誰呀。”
範劍說“我怎麼知道,司馬家的人吧。”
司馬家這裡,司馬安人、王夫人,雪梅剛剛見過了肖勁和楊蕙,肖楊二人看到司馬安人抱著一個孩子就問“這是誰家的孩子,怎麼這麼俊呢。”
王令說“這是芸娘生的孩子。”
肖楊二人一愣,一同問道“芸孃的孩子?昨晚芸娘真生了孩子,芸娘可還好。”
王令說“芸娘去世了。”
肖楊二人都沒有想到,問道“怎麼就去世了呢。”肖勁說“我送她到王二車上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王令冷道“你把要流產的孕婦,放到了敞篷馬車上,范家人一追,她不去世還能怎麼樣呢?我說二皇子呀,有你們這麼救人的嗎?這是救人呀,還是殺人呀。”
雪梅忙解圍道“兄長,兄長,你也不要怪二皇子了,我也有份的,當時楊姐姐就批評我了,是我們太年輕了,思慮不周。”
雪松也求情道“兄長,我們都是年輕人,你德高望重,經事多有見識,我們要向你學習。”
楊蕙也說“王家哥哥,是我們的錯,是我們思慮不周,現在怎麼辦呢。”
王令說“還能怎麼辦,見招拆招唄,對了二皇子,你的這些事情,太子殿下的人可全都知道了,他利誘範劍寫血書,要在皇帝面前參你一本呢。”
肖勁怒道“我有什麼風吹草動,皇兄都是不忍錯過的,也罷!由著他吧,大不了,讓父皇把我從玉蝶裡頭除了名罷了。”
楊蕙怒道“你胡說什麼,王家哥哥,你可是已經處理好了太子的人。”
雪松也問“此事非同小可,兄長你可有良策?”
王令道“人被我抓了,關大牢了,可接下來怎麼走,我們得合計合計。”
正在時候,下人過彙報說“姑老爺,范家父子把少爺少奶奶都送過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