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濟院內,大夫正給司馬丹把脈,這時間一點點流逝著,大夫的眉頭反而越皺越緊了,把個肖勁急的直轉圈圈,好容易大夫才把司馬丹手腕放下了,雪松問“大夫,究竟如何?”
大夫看了他們一眼,埋怨道“你們也太不當心,給他吃了藥性相反的藥,這幸虧是發現的早呀,要不,準白白葬送了他的這條小命兒呀!”
果然!肖勁連忙問“您能夠看出是吃了什麼相反的藥嗎?”
大夫搖搖頭道,“他吃的藥很多,一時半刻我也猜不著到底是什麼和什麼衝突了,不過這脈相確實是用錯藥的亂脈。”
雪松連忙介紹情況說“早晨時候,他突然就說不出話了,可是離開了原來的房間,他卻發出來聲來,你想想這是怎麼回事?”
大夫想了想“應該是空氣中有什麼能誘發藥物衝突的東西,你們想想他房間裡頭擺設,這幾天可有什麼不同?”
這個問題可把雪松和肖勁給問住了,那一天肖勁打了人後,覺的楊家氣悶的很,沒法待了,就離開去別苑幫忙了。雪松一看王令滿心滿眼都是司馬丹,覺的自己留下來也沒有意思,也就跟著肖勁離開了。
以後的日子裡楊家發生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了,這不今天早晨才回楊家嗎,就又跟著司馬丹離開了。
司馬丹閉著眼眼睛幽幽的開口“是石菖蒲。”肖勁聽見他說話了,快步的趕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說“丹丹你覺的怎麼樣,可有哪裡不舒服,為什麼閉著眼睛說話?是看不見了嗎?”
司馬丹嘆了一口氣道“你就不能盼我點好?我累的很,懶得睜眼,昨天姓房的帶著一個石菖蒲的盆栽給我,說‘它有鎮定,抗驚厥,平喘,祛痰,鎮咳的功效,能夠鎮宅旺運。’,我見那細草菖蒲,有一絲孤清的古意,就留下了。現在想想,他一個大夫,沒事送我盆栽幹什麼呢?”
大夫聽他這麼說,撫著鬍鬚道“應該就是它倒的亂,這石菖蒲確實是好東西,可是你本身就陰血不足,石菖蒲最容易耗氣傷陰了,陰血不足的人,是不能用的。更何況你喝藥裡頭肯定有補氣血當歸,這當歸和石菖蒲也是相沖的,給你送盆栽的人,肯定沒安好心。”
司馬丹哼了一聲,睜開眼睛掃了一下肖勁,旋即又假寐起來了。
雪松一把拽出肖勁,對他說“我看著丹丹就行,你趕緊去別苑,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你爹去。你只說經過,不要下定論,留給皇帝定奪。”
肖勁點了點頭“我馬上就去,你多用點心,看著他,問問大夫,怎麼總是說累呢?”
雪松說“行,放心吧,辦事的時候要當心,可別把事情搞砸了。”
肖勁走後,雪松來問大夫“大夫您給我交交底,他到底如何?從來到京城後就一直很累,好像總也休息不過來似的。”
大夫說“一直睡覺也是能累壞人的,總關著他也是不利於恢復的。如果聽我的,天氣好就讓他出去多走走,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別整天就是養病,別的什麼也不做了,如此一來更覺的好的慢了。”雪松見大夫這麼說,也覺的司馬丹沒什麼事兒了,施施然的和大夫聊起了安濟院的情況。原來這安濟院也是因為金錢問題,岌岌可危,有黃鋪的危險,這兩天因為沒有什麼病人來住,院裡頭的人都去麥神祭那吃喝玩樂去了,偌大安濟院裡就剩下這個大夫和一個藥童。
他們兩個正聊天呢,肖勁居然回來了,身邊還跟著李燭,雪松見他們兩個人一起進來了,心道不好,肯定出事了。
古語有云: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還沒有等雪松問為何這麼快就回來了呢?司馬丹那就開始直愣愣噴黑血了。
大夫急忙趕過來,抓起司馬丹手腕,大驚失色道“不好,他脈象大亂,這是有人要取他的性命?”
肖勁、雪松、李燭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