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了,他不光十七歲魁天下,這二十三歲又修成常州的運河,那才是驚才絕豔呢。”
侯獻趕緊說“你這就挺好的了,我可一直用你來激勵我們家載陽呀!同樣是武將之家,你楊隱情能夠做到的,他也要能夠做到才行。”
這怎麼相互吹捧起來沒完沒了,戚石二人不想再等下去,紛紛咳嗽起來。
楊察見他們如此,也不好再寒暄了,對著侯獻說“景仁公呀,這次我作為副使陪同榮國公出使車師,在官道上就遇到了令表弟,您西京留守大人的親戚,專橫跋扈的砸人家花轎,痛打新郎,實乃敗壞朝綱,有辱斯文。此事若不嚴懲,何以正乾坤,安民心?因為花轎被他給砸了,實在沒有辦法,榮國公就把陛下親賜安車出借給新郎迎親,此事非同小可呀!田純堅和司馬子珪都看到眼裡了,他們給皇上太上皇上封奏疏,就夠你喝一壺的。”
侯獻能夠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上,自己是官場裡頭打滾出來的,見楊察能夠這麼掏心掏肺的有話直說,還是很領這個情的,立刻吩咐侯暄道“兒呀!你先不用幹別的了,立刻跟著這兩位上差把這群歹徒送去新安縣縣衙去,就說我說的,西京留守的親戚,竟敢仗勢欺人,痛打新郎砸壞花轎,實乃敗壞朝綱,有辱斯文。此等行徑按朝廷律法,自當嚴懲。當收監入獄,以儆效尤。獄中之苦,可令其悔過自新,再不敢為非作歹,這關大牢之前,先杖責他數十,以示懲戒。令其知曉,王法如爐,不可觸犯。”
那牛二見侯獻如此說撲通一聲就跪下了,磕頭如搗蒜,“表哥,表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求求您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我姨媽,你的親孃的面子上吧!要知道姥姥姥爺英年早逝之後,我姨媽可是自小養在我們家,是我孃親把她拉扯大的。”
侯暄見這時候牛二還是如此指東說西,得逼得,得逼得個沒完沒了,也不廢話了,直接上手卸掉了他的下巴。
戚石二位本就對這小衙內有好感,又見他如此手腳麻利又有決斷,好感度倍增,因此上笑著對侯獻和楊察說“二位大人既然這麼著,我們就不耽擱了,先送這群歹人去見官。”
楊察見戚石二人如此有眼力見,也笑著對他們說“辛苦兄弟們了!”
侯戚石三個人翻身上馬,也騰出了馬,給牛二他們這群人騎著,打馬揚鞭的向著新安縣縣衙奔去。
新安縣地處洛河之陽、邙山之陰,與洛陽相鄰,自古便是洛陽的門戶,也是交通的要衝。如此高配置的押解人員,新安縣令自然百依百順了,一切都聽上差的,就在縣衙內把這群暴徒每人痛打了三十大板,侯暄特意叮囑不許尋私要重重的打,直把他們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橫飛,三十板子打完後,這群歹人都昏死過去了,又被差役們七手八腳的送到了牢房裡。
簡直順遂的不要不要的,連個審判過程也沒有,調查啥的也省了,事情了,縣令熱情洋溢的留上差們喝酒,戚石二人見現在已經月上柳梢頭了,就吃了飯吧,這趕到驛站不得後半夜呀!
原本他們只是想吃頓飽飯,沒有想到本縣的押司太會辦事了,不僅酒菜講究,這篩酒的丫頭也水靈,陪客眾西賓又會說話恭維,這二位就把連夜趕回的心思丟到爪哇國了。
侯暄到底年輕,才十七歲的一個娃娃,吃這頓宴席都吃出陰影了,吃飽了飯他也不管這二位,自己先回去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說侯獻和楊察這邊,目送著那彪人馬離去,侯獻對著楊察說“隱清,按朝廷禮制,榮國公身為皇室宗親,他奉命出使,自當受到朝廷重臣的迎接。我是西京留守作為一方大員,亦當遵循此禮。唉!家門不幸呀!我的親戚竟敢仗勢欺人,此次事件,若非你們遇到並且能夠公正無私處理,必當釀成大禍。我作為西京留守應該連夜向皇帝上罪表請罪,請求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