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白是李燭邀請來的,這些日子裡春白過了也很寂寞,舅舅醒了後,春白反而過的更加壓抑了,雖然她並沒嫁給表哥,可舅舅卻把她當成了表哥的未亡人,限制她穿衣服,限制她外出。
春白更知道楊少師提議讓太子娶春白,被舅舅回絕了,當楊少師告訴春白這訊息的時候,她心裡真是不憤,您老都這麼大歲數了還能娶如夫人,我怎麼就不能再嫁人了。因此上接到了李燭的書信,春白問都沒有問,就私自做主來參加了。
可是現在李燭丟下她一個人,去參加什麼表演去了,真真是氣悶的很呀。
薛蓉是看不上楊蕙那種得意樣子,才想著早點離開的。今年春天皇后娘娘舉行賞雪會,楊蕙就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現在又這麼不要臉的,公開演出她和二皇子私相授受的戲碼,太噁心了。
春白看看薛蓉,薛蓉看看春白,都覺的對方不錯,有眼光。竟然主動攀談起來了。
肖鋒馬禮到了的時候,正看到兩個姑娘在人群外說著悄悄話,就聽見春白說“她可真笨,連個菜都不會切,就會動巧嘴。”
薛蓉說“誰說不是呀,不光如此還眼睛長在腦門上,除了皇家人她能夠看上哪一個呀,見了誰都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長的好看了不起呀。”
肖鋒反而和這兩個吃醋的小姑娘有了共鳴,就是,會撒嬌了不起呀。
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呀,肖鋒好心的提醒“你們怎麼放著表演不去看,在這說悄悄話呀,要知道隔牆有耳呀。”
春白一看是太子殿下,趕緊見禮,薛蓉也跟著見禮。
肖鋒趕緊還禮“蘇姑娘好,薛姑娘好。”然後對春白說“夏相知道姑娘來了,特意讓我過來看看。”又對薛蓉說“薛姑娘好久不見,你又長高了。”
春白聽了太子的話,臉上越發難看了,薛蓉反而高興太子殿下能夠和自己說上話,就興奮的回覆道“謝謝太子殿下關心。我父親在給母親的家書中,還詢問太子殿下的身體情況呢。”
肖鋒趕緊說“薛公勞苦功高,一直守衛著咱們大順朝的北大門,有了他這等大順磐石,我們才能再此高樂呀,下次夫人再寫家書,請向薛公轉達鋒的問候。”
薛蓉喜上眉梢的說“我一定轉達,請太子殿下放心。”
這時候表演已經結束了,楊蕙眼尖,提醒肖勁太子來了,肖勁趕忙過來迎接,笑道“哥,你也來了,可惜你來晚了,雪松排演的戲劇已經演完了。”
肖鋒說“那有什麼關係,等哪一天雪松得空,去我府上再給我演一遍不就得了嗎?”
馬禮也跟著說“是呀是呀,雪松你上次在太子府上耍的劍,就給太子留下了深刻印象呀,他一直逼著我學劍呢,你得空教教我。”
肖勁不知道還有這事兒,疑惑的看著雪松,雪松心裡說這二位來著不善,三言兩語就挑撥起來了,面上卻笑道“禮哥你和鋒哥的胡旋舞步,小弟才是念念不忘呢,這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你們二位也表演一下,讓大家也開開眼。”轉身對大傢伙說“大夥兒想不想看看太子殿下跳胡璇舞呀!”
眾衙內們紛紛起鬨道“太子來一個,太子來一個。”
肖鋒本就是個人來瘋,看大家這麼熱情,就問馬禮道“怎麼樣呀,禮哥,要不要表演呀。”
馬禮道“小的但憑太子殿下吩咐。”
雪松起鬨道“禮哥,禮哥你得穿胡服,畫胡妝,要不演不出韻味呀。”
馬禮笑著拿出一個包袱道“我說來的時候我為啥抽風,一定要帶著這包袱呢,原來是因為雪松你念叨呀。”
他像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了胡服,雪松反而被驚的眼睛瞪的像銅鈴。
看來這個世界很奇妙,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呀。
這女扮男裝胡璇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