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丹苦笑道“看來不光你嫉妒我,就連老天爺也嫉妒我,我剛剛見點兒好,就整出這堵心的事情。也吧最多是一死罷了。”
雪松連忙勸解“不氣不氣,車到山前必有路,今天你想怎麼過。”
司馬丹說“出去,不在這待著了,這宅子氣悶的很。”
雪松說“好我們去逛逛。”
馬車上司馬丹歪在軟榻上不說話,雪松知道他身上肯定不好受了,明明受不得氣,可偏偏愛生氣,真是奇葩的可以。雪松問“胸悶的厲害嗎?”司馬丹點點頭,看來又是肝火大動了。
雪松問“要不我們去見皇上?”
司馬丹說“我們兩個沒有官職,是進不了宮的。”
正當兩個人悶悶的發呆,路邊的說書人一拍驚堂木說“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道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各位客官,大家好,上回書咱們說道太子殿下賢良方正,卻被那奸臣陷害。”
司馬丹一骨碌爬起來對雪松說“雪松,我們去太子府?”
雪松一聽愣了,這是哪跟哪啊,忙阻攔道“丹丹,太子殿下被罰,跟我們脫離不了關係,你現在去他家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司馬丹說“非也非也,你知道我見了一下母親,為何心煩成這樣嗎?”
雪松說“不知道?”
司馬丹說“你發散下思維,好好想一想?”
雪松問“跟太子殿下有關係?”
司馬丹說“可以這麼說,皇后在為太子拉人馬,想讓我尚承平公主?”
雪松問“你不樂意?”
司馬丹說“你會樂意?”
雪松說“大概不會吧,當了駙馬,這輩子就是富貴閒人了,還受制於妻子。可是我們去見太子就能讓這事黃了嗎?”
司馬丹說“能幹什麼,老實說我也不清楚,但是至少可以透過太子見皇上,我不想求楊少師,我覺的我們還是早點離開他家才好呢。”
雪松說“大哥跟你說過,楊少師出賣我的事情?”
司馬丹說“說過,不過最要緊的是這次我和他交往,還有我孃親跟我說的事情,孃親和姐姐本就是女眷,知道的事情不多,很容易被人家當槍使用。”
雪松問“你才見他沒多久,怎麼就這麼排斥他啊。”
司馬丹說“直覺吧,你想想他是太子少師,卻能逼著大哥帶著他女兒去儀鳳閣,這兩邊下注行為,讓人覺的噁心?”
雪松聽他這麼說,心裡想司馬丹分析的有道理,昨天楊蕙當著大家面說,太子殿下想追楊蕙,如果不是楊少師推波助瀾,肖勁和楊蕙傳出婚訊,太子殿下也未必就一定會追求楊蕙吧。
雪松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們去太子府探探虛實,丹丹你不能動氣的,我幫你揉胸口,咱不氣了。”
司馬丹說“行,犯不著,不值當的。”
太子肖鋒最近過的很憋屈,自從被父皇勒令閉門思過後,他就日日在家中飲酒,每天喝的跟醉棗似的。偏偏父皇回宮後,下令要不惜重金,修繕恭王府和隔壁的郡主府,還在民間認了兩個乾兒子,和老二走的很近的王雪松就是其中之一,另一個聽說更有來頭,他老母和父皇是舊相識,這次邢縣相遇,皇帝直接敕封他老母為燦然郡主,子憑母貴,沒有參加科舉,連童生都不是司馬丹,一躍成了皇帝特批的賜同進士出身,皇帝陛下還要給老二和他們一同舉行冠禮,可這還沒有完,聽說皇帝陛下有意讓老二娶楊蕙,看來這一切都是為廢長立幼準備的。
每當想到這一層,肖鋒心就拔涼拔涼的,自己只是提防一下老二,還什麼都沒有做過呢,就被父皇冠以莫須有三個字,給判了有罪。
當個儲君竟然當的這麼憋屈啊,今天一大早肖鋒正喝悶酒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