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沉默了,雪松覺的這澡泡的差不多了,水溫都有些涼了,就把司馬丹抱出浴桶,給他擦身換睡衣,蓋上被子,又換下自己的溼衣服,自己找了司馬丹衣服穿上。這時候雨墨的魚湯已經端過來了,雪松扶司馬丹起來喝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司馬丹吐了雪松一身,雪松也不生氣,又找出衣服換上,吩咐雨墨再去搞一碗來。司馬丹說“不用了,我撐不住了,我要睡覺了,你們走吧。”
雪松不理他,鑽進他的被窩裡抱著他,對雨墨說“你走吧,我們睡覺。”
司馬丹真是沒力氣折騰了,雖然嫌棄的抖了幾次肩膀,可雪松不搭理他,他確實也真沒有辦法,就這樣打成烏眼雞兩個人,居然親密又曖昧的摟著睡了一夜。
第二天雪松醒來的時候,發現司馬丹乖巧趴在他的懷裡,還再打著小呼嚕,可是細看下,他臉色發青,嘴唇如蠟。看來昨天這番大動肝火,讓身體迴旋了。
雪松摸著他消瘦的小臉說“你這傢伙,脾氣可真大,不是詛咒自己不得好死,就是要溺死自己,怎麼就這麼狠呢?現在乖得像個睡覺的小奶貓,咋瘋起來狀若瘋虎呢?”
這時候王令和肖勁都進來了,看到他們姿勢又聽到雪松的話,一時間哭笑不得,王令說“你們就這麼睡了一夜。”
雪松說“可不唄,這位爺氣的全身哆嗦,手腳如冰,熱水都暖不過去,只能這麼睡了。”
肖勁說“你這麼抱著他,他還挺受用的,看這小呼嚕打的。”
雪松說“口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得,你們都出去幹活吧,別吵醒了他,如此大動肝火,得讓他緩一緩,這些天你們就別過來,反正王兄你也是有宅子的,我出的主意也好,丹丹出的主意也好,你們就看著辦吧。”
王令笑噴“聽你這意思,是你哪裡也不去了,剩下時間跟他耗上。”
雪松說“對,反正他現在,身子骨不行,真真是拿我沒有辦法的。”
肖勁說“行吧,你也收斂點啊。”
雪松說“知道了,放心吧。”
肖勁說“我還真不放心。”
王令說“你不放心也沒有法子,昨晚我們都被趕走了,就人家雪松留下來了,咱被淘汰了的人,別在這杵著了,幹活去,還好些活呢。”
大夫來扎針,看到如此狀況,也是被亮瞎了眼睛,雪松輕手輕腳的起身,小聲對大夫說“昨晚晚上,大動肝火,全身都哆嗦,手腳涼的像冰,您看這臉色,這嘴唇。”
大夫過來,給把了把脈,笑著說“還行,雖然生氣對身體不好,可這次全發洩出來,沒有擠壓在心裡,倒也不是壞事。”
雪松問“現在都沒有醒,這正常嗎?”
大夫說“還好還好,他這不還打呼嚕呢嗎?能夠深度睡眠不是壞事情。你說的他全身哆嗦,手腳冰涼還是氣血不足的緣故,我再調調方子,這藥補不如食補,現在胃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也能吃些飲食了,多給他吃些,能滋陰補氣的,如紅棗、蓮藕、桂圓、烏雞湯等等。”
雪松說“那今天這針灸?”
大夫說“針灸不能停,他肝火這麼旺,也是急著快點恢復正常。”
雪松說“行吧,聽您的。”
司馬丹是被大夫轉針的疼痛給疼醒的,一瞬間他糊塗了,我這是...針灸的時候睡著了?
雪松看他一眼睛的迷茫,問道“丹丹你怎麼了?”
司馬丹看了看他說“你怎麼在這裡?我這是...”
大夫說“你一直沉睡不醒,時間已經不早了, 一會還得藥浴呢,老夫就下針了,怎麼樣,疼了吧。”
司馬丹問“我昨天藥浴了是不是?”
大夫說“是啊,你怎麼這麼問?”
司馬丹心裡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