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劍說“太子殿下?你是太子殿下?”
那人說“我不是太子殿下,我是太子殿下的親叢官。”
範劍說“你拉住我,幹什麼?”
那人說“你是範劍?”
範劍說“是,我是範劍。”
那人說“這就對了,你想不想當官呢,只要聽我的話,按照我的要求寫下一封血書,隨我回京,把它送給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絕對能保舉你當官的。”
範劍說“寫血書?寫什麼?”
那人道“寫二皇子,入戶偷人,逼死孕婦的事情。”
範劍說“你讓我寫這個,光給我空頭承諾可不行,我寫了這東西就徹底得罪二皇子了,我們一家子都有危險,這事可能掉腦袋啊,空口白牙可不行呀。”
那人說“你要什麼?”
範劍說“你不是太子的人嗎?你去讓王令把我兒子放了,我就按照你要求的寫。”
那人說“你這太強人所難呀!王令好歹是朝廷命官,你兒子也是犯了王法的。”
範劍說“你們官場上的伎倆,就不要蒙我們小老百姓了。”
那人說“我去見見王令,你不想寫就算了。想一想你自己的處境,本縣離京城不遠,我這個太子人來的,二皇子的人也自然來的。你還能和我談條件,二皇子人來了你就等著被扒皮抽骨吧。”
說吧那人不搭理範劍轉身離開了。
範劍立馬跟上他,兩個人相互掰扯著一前一後走向王令家的方向。
且說王令和雪梅正說話呢,王忠突然闖了進來,告知芸娘去世的事情。王令要單獨去處理,雪梅不同意說要一同前往,她是姑娘,可以為芸娘好好的擦擦身子。
王令昨天夜裡睡的少,今天精神也不佳,坐馬車和雪梅一起回來的,到了家門口就看到了範劍。
王令心裡說“真是煩什麼就來什麼?這個範劍這麼早就來堵門口了。”可是已經遇到了,也不能不打招呼呀!
王令說“範員外,你今天怎麼來的這麼巧呢。”
範劍說“王大人早,王大人早,我是放心不下司馬公子,一大早就去司馬家門口打探情況的,門房不讓我進去,沒有辦法我才來你家的。”
王令說“這個門房真是瞎了眼睛,不知道您是咱們親家嗎?回去我肯定打他一頓給你出出氣,你想了解司馬丹的情況不是嗎,走走,我這就帶著你去司馬家。”說罷就要拉著範劍上車。
範劍說“王大人,王大人,這都到您家門口了,還是去您家,你告訴我也一樣。”
王令說“那不行,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得親自看看司馬丹去,看看我昨天決定婚禮延遲是不是故意找不自在,車伕磨成啥呢,走!”
太子親叢官,一把拉住了馬韁繩,說“王大人,這樣不好,我們還是先到你府上吧。”
王令喝令道“大膽刁民,敢攔本老爺的馬車,你這是以民犯官,王忠,去叫武都頭來,把這狂徒給我拿下。”
王忠說了一聲是,就去叫人,縣衙和王令家本就臨街,近的很。
可那人就是頭鐵很,不但一臉子鄙視,還死死拉住馬韁繩不鬆手。
王令說“想必你不知道武都頭是誰,他可是打虎英雄,你掂量掂量夠不夠他打,給我讓開,不要耽誤本老爺做事情。”
太子親叢官,把玉佩拿了出來說“這是皇帝陛下賜給太子殿下的玉佩,見此玉佩如同見太子,縣令王令,還不見過太子。”
王令內心嘆了一下,“二皇子絕對陷在范家了,太子的人都出現了。二皇子和太子是競爭關係,太子人出現在這裡多是對二皇子不利啊。走山路也好,走水路也好,既然已經入局了,只能一條路走到底了。”
王令大喝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