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飯時皇帝提出要巡視邢縣,還要求王令不要聲張,這正是王令求之不得啊。王令殷勤的說,“那臣就穿著便衣跟隨你巡視巡視。”
皇帝說“不要你,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讓老二和雪松陪著我就好。”
肖勁本想去看看司馬丹的情況,可被他爹從床薅起來,立刻就是吃早飯,現在又給派了任務,想這一天不得閒,肯定是見不到了。
雪松見肖勁沒有第一時間熱烈響應,趕緊補上說“這樣好,我們三個人目標小,不容易引起百姓懷疑,可以瞭解一手的資料。”
皇帝說“還是雪松深得我心啊,老二學著點。”
肖勁說“行,學,我學還不行啊。”
王令趕緊說“那我給準備四匹好馬。”
皇帝說“別,不要好馬,準備四頭驢吧。”
肖勁說“爹,你兒我沉,可別再弄傷驢了,您放驢兄吧。”
皇帝不耐煩的說“行吧,行吧,你說你,吃這麼多,長這麼大幹啥呢,害得驢都騎不了。”
王令說“那就找四頭不起眼的馬,我這就去搞。”說吧,他就想立馬去辦差了。
雪松說“兄長,等一等,再給陛下和年好找來農人的衣服。” 皇帝聽到這話,很高興,笑著看了雪松一眼。
王令連忙答應,不一會馬匹和衣服都有了,雪松提醒肖勁要準備好水和乾糧,其實不用雪松吩咐,王夫人她們已經準備好了。
打發他們四個人離開後,王令第一時間竄到司馬丹的院子,只見雨墨睡眼惺忪的在房門口站崗呢。
這可奇了,困的小雞啄米似的卻不去睡覺,站的哪門子崗呢?王令拍了拍雨墨,道“你這是幹啥呢?”
雨墨一看他,連忙拉著他往外走,王令不幹了說“你這小子,瘋了,我要見丹丹,你拉我幹什麼。”
雨墨豎起來食指,“噓...”,王令明白,雨墨這是不叫他出聲,怕他吵著司馬丹,可是現在是真事,要聽聽司馬丹的意見。王令也就懂也不懂了,說“你有病啊。”
雨墨見他如此只能說“少爺昨晚胃痙攣犯了,痛的很,折騰到了四更天,到底嘔出來了,才稍微緩和些,他好不容易睡著了,你讓歇歇吧,別吵他了。”
王令也很心疼,可是真有事兒,狠了狠心,怒道“這個混賬奴才,你怎麼現在才說,就不知道去請大夫,就讓他這麼硬生生的疼了一宿,看我不打你。”就要抽雨墨耳光子。
屋子外這麼大動靜,司馬丹已經被吵醒了,大聲對屋外喊“姐夫你進來。”
王令怒氣衝衝的瞪了雨墨一眼,抬腳進了屋子,但見司馬丹慘兮兮躺在床上,面如金紙,說王令心裡不難受也是假話,可他硬闖了進來,說到底還是更在意皇帝陛下的恩寵。王令小聲說“疼的厲害嗎?”
司馬丹說“好些了,不礙事的,一會我讓雨墨去請大夫給我看看,姐夫你說正事的。”
王令說“丹丹,姐夫對不起你,可你也知道姐夫我當這個縣令當的憋屈,好容易有這個機會,我...”
司馬丹說“姐夫,你不用說了,我明白的,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的,你說正事。”
王令說“陛下一大早帶著二皇子,雪松,微服私訪了,就他們三個人加那個內侍,不讓我跟著...,丹丹你說我該怎麼辦?”
司馬丹說“陛下這是在檢驗你昨天跟他彙報的真假,你昨天跟他說了什麼?”
王令說“就說了這次麥收情況,本縣的具體政務,還有風俗人情什麼的,對了還有民間故事,市井八卦啥的。”
司馬丹分析道“現在農人都在收麥,最要緊就是和諧穩定,這樣姐夫你下個文書,呼籲各亭各村互助收割。”
王令說“陛下已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