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鄂州,你們家當時就住在黃鶴樓下。”
楊蕙說“這麼巧啊,伯母您叫什麼?我今晚就給我孃親寫信告訴她你要回京城訊息,也讓她提前高興高興。”
司馬安人說“我叫崔燦然,小名兒月兒,你跟她說養貓的那個月兒,她八成能想起來。”
肖統笑著說“你的貓,當時很名氣的啊。”
王夫人說“我還記得,我孃親的貓群,共有九隻,每天在屋子跑,跟過馬隊似的。我爹爹又喜歡又無奈啊,關鍵是這些貓不抓老鼠,出現個老鼠,到把它們嚇的屁滾尿流。”
哈哈哈哈,大傢伙都笑了起來。
這種熱鬧場合,雪梅總當背景板,是被邊緣化的聽眾,司馬安人突然對雪梅說“你和孃親可真像。”
注意點突然集中到了雪梅身上,讓她一時竟手足無措起來,問“伯母何出此言啊。”
司馬安人說“人一多了她也是不適應,你剛才尬尬的表情,讓我如同見到了當年的她。”
她這麼說,雪梅覺的更尷尬了,司馬安人起身走了過來,拉住雪梅手說“好孩子,你母親是好人,真是個好人,世界上像她這麼純粹善良的人不多啊。”
雪梅聽了這話,只覺心肺都暖了起來,叫了“姨媽,我想我孃親了。”
司馬安人說“我也想她,你叫我姨媽算叫對了,我和她是閨中密友,以後別那麼生分,伯母、伯母的叫了,就喚姨媽吧。”
肖勁鼓起來掌來,“不光爹找到了乾姐姐,雪梅也找到了姨媽,真是可喜可賀啊,不行,我們要喝酒,如此喜事何當一醉。來人啊,上酒。”
王夫人笑著說“家裡沒有酒,我去買些。”
肖統攔住了說“都快吃飽了,下頓在喝也不遲,老二啊,你忍不住就去酒店喝個痛快吧。丹丹一直病著,這司馬家沒有酒也在情理之中。”
這時候王令進來了,拎著兩罈子酒,說“酒來了,酒來了。”只見他一副農人打扮,穿著布衣,包著頭巾,打著綁腿,就這麼大喇喇進來了。笑著對肖勁說,“我覺的你的饞蟲忍不住,再加上今天幫助農民軋場、揚場、晾曬、收倉。累的很,我就買了這兩罈子酒,是不是買對了。”他興高采烈,旁若無人的,肖統一時也拿不準他這是在演戲?還是真不知道皇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