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過多少以前打死我也不會做的事情呀!真他奶奶的持病行兇!”
陸方不解問道“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呀!”
雪松自嘲道“不懂挺好的,懂這麼多幹嘛呢?我們一起去嚇唬柴房裡頭的那些人吧,唉!我本是不贊成他想把這些人送西京留守衙門的主意的,可現在人家一心口疼,我就繳械投降了,真他奶奶的欠他的。”
陸方聽到雪松說西京留守衙門就湊過來與咬耳朵 “子珪跟我說,楊樞相跟侯留守是老袍澤老交情了,這事情應該交給隱清去做,可是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隱清他們怎麼還不回來呀!”
雪松搖了搖頭道“老實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分析可能是被別的事情給絆住了吧!”
陸方知道雪松是不屑如此耍詐的,就說“我去吧,這種事我擅長,難為純堅了。”
雪松聽他這麼說反而笑了,“我都入了局了還能抽身而退不成呀!也就抱怨抱怨,丹丹又沒有拿刀逼我,也是我自己同意的。走吧,一起去。”
在說那一群人被殿前司的衛士如同驅雞趕羊一般給關在柴房裡頭了,那柴房本就面積有限,一下子關進這麼多人來,更是擁擠不堪了,這裡頭還有侍奉宴席的侍女做飯的廚娘,男男女女的裹挾在一起,都現在這當口了,還有不要臉的大老爺們占人家小女子的便宜呢。
擔驚受怕的有,心大膽肥也有呀,這不就有一個賴貨,從上到下三尺長,從前到後長三尺,矮矮胖胖的都成了一個球形了,放他一個人得佔兩個人的空間呢,卻一直說著風騷俏皮話,“駙馬要翹辮子了,那公主不是要成了寡婦了嗎?你們說那公主會來咱們這哭喪不,如果來了,也是老天開眼,讓我看看公主什麼樣子,安慰安慰公主的喪夫之痛。”
他長的難看,身上還有很難聞的油脂味,這天都近立夏了,這麼多男男女女擠在一起本來就讓屋子裡空氣變的汙濁不堪呢,這貨還出來秀存在感,真真是膩歪死個人。
御史臺的上差們本就是都城裡頭有執事的上等人,現在因為形勢所破與這些腌臢人共處一室已經心裡膈應了,這貨還如此對皇家公主出言不遜,就有年輕的侍衛受不了了,擠了過來直接點了他的穴道,這下好了,想說也說不了,想動也動不了了。
他那個身為廚娘的老婆子可不願意了,看自己老公如同被孫行者定身一樣,就問“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這麼怎麼了?你說話呀!你倒是說話了。”
被點了穴說什麼話,這娘兒們一看自己大老爺們這樣了,就不幹了,直接撒潑,如同一隻母虎一樣撲那個侍衛身上又抓又撓又咬,幹這些同時也不耽誤她倒打一耙 “御史臺的官差殺人了,御史臺的官差殺人,御史臺的官差殺人了。”
明明是你在抓人擾人咬人行不行呀!如果她是男的那侍衛肯定三下五除二治住她,可她又不是,這侍衛也是好人家出身,恪守著男女授受不親的家法,因此上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呀。
這婦人戰鬥力很強,不一會功夫就把侍衛的臉都撓花了,頭髮也扯亂了。屋子裡這麼多人呢,都看著好戲也沒有人過來拉個架。
雪松和陸方的到來,真真是給這位侍衛解了圍了。
就連柴房的鎖被鑰匙開啟的聲音都沒有能夠讓這位婦人住手,直到雪松喊道“誰再敢喧譁就大鞭子抽誰。”這個婦人才喘著粗氣住了手。
陸方冷冷的掃視了一下眾人,也怒喝道“其他人都是死的嗎?就容這麼個婦人毆打朝廷的公職人員?成何體統!御史臺的官吏都給我出來!”
他這麼說御史臺的那些有職務的人都扒拉開人群走了出來,排成一隊整齊站好統一行禮道 “卑職見過大人。”
陸方冷冷的掃視著他們每一個人,從頭看到尾有從尾看到頭,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