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他們自然也跟著了,陸方就對著雪松說“田副使,我把驛站與御史臺差役們寫的東西都去收攏一番,順便把驛站的那些差役放出來,唉!這一家三口的屍體也得處理呀,驛站的人是地頭蛇,他們更知道去哪裡去搞棺槨。”
雪松見陸方想的這麼周到就笑著說“有勞陸大哥了,我代替子珪謝謝你。”
陸方也不謙讓,笑著點了點頭吩咐道“經歷了這麼多,他虛弱的很,你慢慢兒跟他說,可別再氣著他,不行就安排他先離開吧,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大家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雪松點了點頭,帶著武戚石三人去找司馬丹,陸方也叫上好幾個侍衛去收資料放人。
去往帳篷的路上,武員不放心問道“子珪到底如何?怎麼御史臺這些人被捆了起來?”
雪松嘆了一口氣道“昨天晚上暈倒了兩次,無名大夫都沒有敢挪動他,這不才在帳篷裡頭待著呢?剛剛不久又心口疼了起來,總之雪上加霜呀!”
武戚石三人也沒有想到這麼嚴重,異口同聲的說“暈倒兩次?怎麼會呢?第一次暈倒了你們還不看好他,怎麼還能讓又他暈倒了呢?”
雪松再次嘆氣道“御史臺的官員胥吏一起鬼哭狼嚎的起鬨,驛站的那些人也跟著添油加醋,他一個心悸爆發之人如何受的了呀!第二次暈倒就是被這群孫子陰的,沒給陰死也是他命大了!”
武戚石三人同時啊了一聲,嘴裡齊怒罵道“真他媽王八蛋,都出了這事兒,還有臉讓司馬丹給他們出證明,證明他們看管嚴格沒有過錯,真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呀!”
就這麼在武戚石三人痛罵御史臺和驛站的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的發洩聲中,他們一行四個人進了帳篷。
守衛帳篷的人站崗位置都離帳篷有一段距離,見到他們四個人自然也不會阻攔的,因此上他們四個就這麼旁若無人闖進了帳篷。
進來就見司馬丹在侯暄和雨墨幫助下在寬衣呢,司馬丹那如冰似雪的胸脯就這麼華麗麗的展現在眾人面前,遠遠望去晶瑩剔透宛若凝脂,就像那冬日裡漫天飛舞的雪花,沒來由的讓人心裡高興,憐愛頓生。
這一屋子人心中都默默唸叨著,真真是好皮相呀!
司馬丹見大家如此,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他心脈孱弱一動情就承受不住,咳咳咳,咳咳咳的猛咳嗽起來。
雪松心道不好,這要是再把哮喘給勾起來更是要了命了!
因此上故意指東說西 “丹丹,武戚石三位都尉都回來了,我們這支隊伍終於齊全了。”
大傢伙看司馬丹猛咳起來,也覺的過分了過分了,都他奶奶的是大老爺們,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呢!
真真小家子氣的很!見雪松這麼聰明的岔開了尷尬開啟新話題,也跟著順風扯旗了。
侯獻連忙見禮道“三位都尉辛苦。”候暄也緊跟他爹道“三位都尉辛苦。”無名也下意識跟著說“三位都尉辛苦。”雨墨見大家都說了,自然也是不過腦子的說“三位都尉辛苦。”
雪松都被他們逗的笑了起來,司馬丹也是邊咳邊笑,
雪松說道“你們一個個是在玩接龍游戲嗎?怎麼還都說一樣的話呢?”
他這麼一說,侯家父子無名雨墨都羞了個大紅臉。
雪松也不管他們忙過來給司馬丹捶背,邊捶邊輕聲說“凝神靜氣,凝神靜氣,可不能把哮喘給勾起來呀!”
眾人聽了雪松的話,紛紛都收聲了,靜靜看著司馬丹慢慢的平復著自己的心神。
好半天司馬丹才帶著歉意開口道“對不起諸位,我沒事了,害各位擔心了。”
侯獻一臉急切的說“子珪呀!你身子不好,先跟著小犬去我家小築吧,那裡環境清幽,你先休養兩天,再去洛陽行宮,這裡頭事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