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正在給屍體美容呢,突然間就來了這麼兩個人,還讓她過去扶人。雪梅的心裡自然起疑惑,可非常時期他們既然能夠進來,就是局中之人。雪梅沒有多話,走過來把司馬丹扶住。
司馬丹笑笑,說“有勞姑娘了,我是司馬丹,是王知縣的內弟。”
雪梅說“司馬公子好,您既然來了,我就聽您吩咐吧。”
司馬丹說“很好,姑娘是明白人。”轉頭對雨墨道“愣著幹什麼,把床上的簾子扯下來,把這屍體包裹上,然後搬到外邊的車上。”
真真是天雷滾滾呀!啥,我是來搬屍體的?雨墨驚掉了下巴。
看雨墨還在磨蹭司馬丹怒了“你還想不想當我的奴才了,今天我吩咐事情你做不好,我讓你後悔一輩子。”
雨墨還真被他拿捏住了,不敢不從,雨墨心想反正得做,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豁出去,果然按照司馬丹的吩咐把屍體包裹好了,簾子很大,布夠多了,為了怕半路上漏出屍身,壞了事,雨墨裹得裡三層外三層嚴嚴實實的。
司馬丹一看差不多了,說行了,你一會你跟著我們,抱出去放後邊的車上,別人問不用搭理,雨墨連連點頭說“好的少爺。”
司馬丹對雪梅說“王姑娘,勞煩你揹我出去,快,時間不等人。”
畢竟是第一見面,司馬丹的這個要求還真是過分的很,可雪梅也是顧全大局的聽從了。
等在門外的人看到,一個大姑娘揹著司馬丹也是覺的有趣的緊,這司馬公子真是風流倜儻呀,這是來姐夫家會情人嗎?人們常說“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真真不假呀,看這司馬公子,路都走不了,還賊心不改。
這種八卦新聞,是市井中最最吸引眼球的存在。眾人眼光都被大姑娘揹著小夥子的香豔事件吸引了,雨墨抱著東西反而不吸引眼光了。
司馬丹上了馬車,又湊到雪梅耳邊說“我們這是去范家迎親,你速速回我家把這事情告訴我姐夫,他應該正和範劍在一起,想辦法讓他們來追趕我的馬車。”雪梅點了點頭,他們的耳語讓旁邊的人群熱血沸騰,嗷嗷嗷起鬨。
司馬丹說“好了好了,兄弟們,我今天結婚,晚上都來司馬府喝酒”
這個邀約更是引得了掌聲,司馬丹吩咐上路,跟車的喜氣洋洋的出發了。
馬車的顛簸是不能避免的,司馬丹難受的直打滾,雨墨心疼壞了,又束手無策,吧嗒吧嗒直落眼淚。
他這慫樣,讓司馬丹更生氣,“哭哭哭就知道哭,難受的是我,我都沒有哭,你哭個屁呀。”
雨墨說“少爺,你這肚子,一會兒東鼓一塊,一會兒西鼓一塊,裡邊跟有個活物似的,這麼折騰不怕把自己給折騰沒了?”
司馬丹說“你少廢話,我的事情自然我做主,真折騰沒了也懶不上你。”說吧繼續東滾滾,西滾滾,就是硬憋著不喊疼。
雪梅趕到司馬家,找王令,果然不出司馬丹的所料,王令正在和範劍墨嘰,車軲轆話說了一遍又一遍,範劍也沒有同意寫血書。
雪梅說“兄長,司馬公子現在去范家了,他說他是去迎親?”
王令說“迎親?他已經去了?他這不是胡鬧嗎?不行,我得去追他回來。”說吧王令也不管範劍拔腿就走。
範劍也只能跟著他一同去追趕了,唉!這官府人真是難纏呀,先是遇到個太子的人要求範劍寫血書,後是王縣令也要求範劍寫血書。一個兩個的都跟血書幹上了,我一個規規矩矩的良民,正正經經的生意人,哪裡就能成為你們政治鬥爭的炮灰呢。這個司馬丹突然就去范家迎親這是唱的哪一齣呢。
雪梅還沒有出力這兩個人就如同兔子一樣竄了出來,回來路上腦補出的計策就這麼白白的失去作用,雪梅也是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