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的人多是寂寞的,車把式很熱情和肖勁雪松聊著天,車把式問“四位去縣城做什麼。”雪松道“我們進城是去參加親戚的婚禮的。”車把式道“那恭喜令親了,參加婚禮好呀,熱熱鬧鬧的還能吃頓好的。”雪松道“是的呀,可以吃頓好的。”車把式道“可你們四個就這麼空手空腳的什麼都不帶,是去白嫖嗎?”肖勁道“你這說的就不地道了,我們沒有帶東西,可我們帶了銀子,送銀子不更便利。”車把式道“雖然送銀子也不錯,可是精心準備點別的東西更能代表你們誠意是不是呀。”雪松道“鄉野山村東西,城裡的人也看不上,我們想到城裡再買點流行的禮物,兄臺一看您就是走南闖北的,可有什麼推薦。”車把式就等他這句話呢道“也別叫兄臺了,我姓王行二,你叫我王二就行,看你的年紀比我要年輕,我就拖個大,你叫我王二哥吧。”雪松無比精乖甜甜的叫了聲“王二哥”隨後問“二哥,您是做什麼行當的。”王二道“我呀,就是駕車送貨的,不是你王二哥我自吹自擂,這縣城裡的十三行,誰家貨好,誰家貨孬都存在我肚子裡呢。”雪梅笑了道“王二哥呀,你這話說錯了。”王二道“怎麼錯了,我說沒有錯呀,你們不信可以打聽打聽,縣城車把式王二誰人不知哪個不曉的。”楊蕙道“她是說誰家貨好,誰家貨孬,不是都存在你肚子裡?。”王二疑惑道“那存在哪裡呀!”雪梅楊蕙齊聲道“是存在你的腦子裡。”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起來,雪松一直順著王二話接茬,還時不時恭維下,只把這個王二拍的手舞足蹈,繪聲繪色介紹著他看貨運貨收錢事情,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呀。等到王二自我吹牛吹的差不多,雪松問道“二哥呀,我跟您打聽個人,城北范家你知道不?”王二問“哪個范家?城北有三個范家呢。”賙濟道“就是範劍家。”王二道“那個老王八羔子呀,你怎麼問他呀!他真是老混蛋。”雪松道“我們村裡邊有個姑娘被他搶走了,這不是閒聊麼,看您是訊息靈通的人所有打聽打聽。”王二道“你說的這事我聽說過,是他哥哥嫂嫂去世了,他把侄女搶了過來,聽說他那個侄女父母在的時候已經定下了親,他這老王八羔子,空口白牙的愣說他哥哥嫂子欠了他的錢,把侄女強搶了過來,把人家情郎也打了,活活拆散一對好姻緣,太壞,太損,活該他兒子蹲大牢。”賙濟肖勁雪松一起問“他兒子蹲大牢?”王二道“你們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就他知道這下他更得意了道“他兒子和別人爭一個妓女,把對方打癱瘓了,現在就在大牢關押著呢,他可到好,兒子進去,他把妓女帶回家上了。很多人罵他不要臉。”雪松道“這是多早晚事情呀!”王二道“不久,就是去年這時候的事情,聽說那個妓女現在懷上了他的孩子,不過大婦不容,妓女日子過的很慘,大著個肚子還要洗衣服劈柴火,三天兩頭被大婦找茬打罵一頓呀,自己命都很難保住,更別提孩子命了。”雪梅道“這不是害人嗎?”王二道“姑娘你說對了,這個王劍這是無比下賤從來就幹害人事情,不幹好事情。他本來就是農民,不愛幹農活遊手好閒,一天來到縣城閒逛時候被叉竿打到了頭,抬頭望去是一個半老徐娘拿著叉竿放簾子,忽然來了一陣風,把叉竿颳倒了,那婦人手擎不牢,叉竿不偏不倚正打在了一個範劍頭上。那範劍雖然是混混,可勝在年輕力壯,長的也是人摸狗樣的。那半老徐娘從十幾歲就守寡,膝下又無一男半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兩個王八看綠豆,看對了眼就勾搭起來了。範劍幹正事不行,可撈偏門確實把好手,放高利貸開賭場,錢是越搞越多。那婦人索性棄了原來夫家,和他成了親。兩個人費勁巴力的養了兒子,因為範老婆子四十歲才生下這跟獨苗,一直溺愛的很,寵出了個霸王,才不管不顧的把人打殘了。範劍為了救兒子走了不少門路,花了不少錢,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知縣的內弟一直臥病在床,如今越發不好了,想找人沖喜,還得生辰八字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