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現在也信了司馬丹是童子身,可是已經架到這了,他確實也想羞辱司馬丹一下,就算皇帝二皇子現在和他一清二白,誰能保證以後會如何呢?
唉,皇帝二皇子現在對老臣多有埋怨,可時過境遷後,你們就知道老臣做這些,全都是為了天家的顏面啊!
拿定主意,夏江正色道,“臣犯了什麼錯,自己就領受什麼責罰了,所謂忠言逆耳,如何責罰老臣,全憑陛下,老臣絕無怨言!”
肖統聽了他這話,心裡也著實佩服夏江的老臉厚皮,反正受羞辱的是別人,我做這些都是為了皇帝好!呸!你這個一樹梨花壓海棠的老色批,最是皮厚心狠,手段毒辣了,裝什麼公忠體國呢?
肖勁撲通一聲跪倒,對著肖統說“父皇,不能這麼做,丹丹知道了,肯定沒法在京城待下去了。父皇,您要三思而後行啊?”
雪松也跟著跪下了,求情道“陛下,丹丹流了不少血,現在已經是性命垂危了,不能在刺激他了,他會死的。”
肖統看了看肖勁和雪松,對著孫煙淼說“孫太醫,現在要看你的了,你搞出一種讓司馬丹昏睡不醒的藥,先給他灌下去,等事情妥當了,我們一起去驗明正身。”
肖勁和雪松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心裡拔涼拔涼的,這是離開邢縣就另當別論了嗎?當皇帝就可以食言而肥嗎?
司馬丹悠悠轉醒,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夏江提議的事情到底做了,結果當然是司馬丹是童子之身。
司馬丹受此奇恥大辱,肖勁和雪松自是怒氣填膺,可夏江面色平常,屁事兒都沒有,臉不紅,心不跳的跟皇帝打哈哈。
有夏江撐腰,孫煙淼也不覺的誹謗君上是什麼大事,皇帝也沒有重罰他們的意思,竟說些不痛不癢的話,好像這事是司馬丹自己,小題大做故意搞事似的。
肖勁頻繁運氣,實在是忍不住,最後心一橫,揮出老拳把夏江和孫煙淼揍了一頓。
肖鋒見老二竟然敢直接打人,也來了脾氣,揮拳要揍肖勁,被暴怒肖勁一腳踢飛。
肖勁既然敢打人,就沒有怕肖統責罰,惡狠的盯著肖統,那眼神充滿了挑釁。
可肖統被他看的心虛起來,對著他嘆了一口氣,罰都沒有罰他,匪夷所思的帶著楊喜回了皇宮。
肖鋒也不懂皇帝這是要幹什麼,見皇帝沒有搭理他,也就訕訕的回府了,夏江和孫煙淼是秦霖手下人抬出楊府送回各家的。
司馬丹還病著呢,不能沒有大夫,肖勁請來了京城名醫房兆龍,長住楊府,直到司馬丹的情況好轉才准許他回家。
好容易司馬丹醒了過來,當時王令正在他的床邊打盹,司馬丹叫了一聲“姐夫”。
王令一激靈,連忙趕了過來,問道“丹丹,你終於醒了,可嚇死姐夫了,以後可不能再做傻事情了。”
司馬丹點了點頭說“我渴了,餵我點水。”
王令說“好的好的,你等等,我去倒。”
王令倒好水要扶司馬丹起身,可是司馬丹真是拾不起個兒來了,沒有辦法,王令只能搞來個軟管子引水給他喝。邊看他喝水邊掉眼淚“丹丹,是姐夫的錯,我們不該來京城。”
司馬丹笑了笑說“說什麼傻話,我們來到來,還說什麼該不該的。”
王令聽著話反而疑惑了,“丹丹你....”
司馬丹的大眼睛轉動了一下,“姐夫,你不用怕,我沒有想死,是雪松跟著孫院使,看到他去了太子府,我才出此下策的,皇帝說的話並不可信,他在我家說把我和雪松當晚輩,可我就是知道他口不對心。鬧這一出,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王令心疼的摸著他冷手說“你現在一點血色都沒有你知道嗎?”
司馬丹又笑出了兩個酒窩道“要達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