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館驛了司馬丹還是叫不醒,雪松也害怕了,沒有辦法只能去找無名了。
現在這情況無名也拿不準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別的先不說,先把天王補心丹塞司馬丹嘴裡再說吧。
雨墨緊張的問無名“我家少爺沒事吧,怎麼就叫不醒呢?”
無名不善的說“我哪裡知道他到底有事沒有呀!不過從脈象來看雖然很虛弱,可上算平穩,這也沒有發燒呀,怎麼就睡死過去呢?”
楊察看他們磨磨唧唧的就不下車,也來了脾氣,“先下車在說,這更深露重的,再讓子珪著了風寒,雪松抱人。”
確實如此僵著真不是好辦法,雪松給司馬丹裹好了毯子抱著人先進了客房。
司馬丹這個樣子,大家自然選擇低調的吃飯休息了。
就是如此折騰司馬丹一直也沒有醒,雪松問無名“大爺,他這麼一直睡行嗎?這晚飯不吃明天會不會又把胃痙攣勾起了呢?要不要用銀針把他刺醒。”
無名也為難的很,不過最後還是覺得順其自然吧,這天行有常,不為堯存,不為桀亡。就是明天胃痙攣發作了,也沒啥,剛好可以藉此修整一下。
雪松聽了無名的話,也覺的有道理,既然沒有其他好辦法,那就如此吧。雪松胡亂的吃了一些東西,就要陪著司馬丹一起睡。
無名把他攔住了,“今天我守著他吧,就是晚上他醒了,我還可以隨時診治,你回自己房間吧。”
雪松一聽反而心裡沒著沒落的,這人不再說身邊看著,我肯定更睡不著了吧。
可人家無名是大夫,怎麼也比他強,因此上也只能給無名讓位了。
雨墨請求留下來幫忙,無名倒是同意了,可是要求雨墨打地鋪。雨墨看了看床,也噘著嘴同意了,畢竟那床不大,兩個人就已經不寬敞了。
這一天發生事故也不少,不管是無名還是雨墨也都心累的很,收拾妥當後,兩個人自顧自的吹燈睡覺了。
雪松在院子裡頭看到楊察正在放信鴿,心裡說這楊察到底是厚道人,給皇帝通風報信並沒有故意迴避我們。
楊察見他來,不解的問“你怎麼出來了,不用陪著子珪嗎?”
雪松訕訕的說“位置被無名給搶了,沒辦法只能出來了呀,現在才放信鴿嗎?我記得陛下是讓你第一時間就把信鴿放回去呀。”
楊察見他這麼問,也不好意思了“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啊,昨天不是拼酒拼忘記了嗎?”
他這麼說雪松就這麼聽,也不拆穿他,雪松正要離開,楊察一把拉住他“現在清風拂面,明月在天,我們兩個小酌一杯可好。”
雪松嘆了一口氣道“我沒心情,改日吧,走了睡覺去吧。”
楊察對著他背景說“你就是去了床上,也會翻來覆去睡不著的,還是別這麼早睡了吧。”
雪松也不回頭的說“睡不著就睡不著吧,至少可以閉目養神的。”
雪松越這樣楊察反而越來了勁頭兒,顛顛的趕過來追趕雪松“你睡覺了,我去幹什麼呀,不行,我不困,你也別睡了,我們說說話吧,至少可以讓我的心放鬆一下。”
雪松看他的樣子,也覺的既然同病相憐,那還是相互幫助吧,就對著楊察說“去我的房間吧,畢竟隔牆有耳呀,今天你不是看到太上皇身邊的衛士嗎?所以呀我們說話還是小心點為上,別辛辛苦苦一趟,不但無功,反而有錯呀。”
楊察見雪松說的有道理,就點了點頭,跟著雪松回房間了。
可乾巴巴的說話真是沒有意思,楊察到底吩咐人給他們二人準備些小菜,兩個人開始小酌起來。
楊察邊呲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邊問雪松道“你認識子珪多久了呀,為什麼要事事順著他呀。”
雪松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