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年返回鎮政府辦公室,蔡遠立即進來彙報工作。
“李書記,這是近幾天市裡和縣裡下發的檔案,我都分門別類弄好了,供您審閱。”
李初年沒說什麼,只是冷著臉將檔案接過來。
“李書記,您還有什麼指示嗎?”
李初年最討厭的就是蔡遠這種哈巴狗的臭德行,媽的,一點骨氣也沒有。
“沒了。”
蔡遠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蔡遠這段時間憂心如焚,他己經多次去找縣委辦主任郭朔,也給郭朔送了不少禮,但郭朔到現在也沒有把他調入縣委辦。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蔡遠忍不住低聲罵道:“牛氣什麼?你不就是仗著童肖媛才被提拔為鎮黨委書記嗎?”
蔡遠表面對李初年畢恭畢敬,當面裝的就跟個孫子似的。但他內心是很不服氣的,對李初年恨得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門口走了過去。
這個人有些熟悉,蔡遠一下子想起了是誰。急忙從辦公室出來,故意低聲問道:“你找誰?”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錢麗秀。
錢麗秀停住了步子,道:“我找李初年。”
蔡遠當然知道錢麗秀就是李初年的前女友了,他以前也見過她多次。
況且,前一段時間錢麗秀實名舉報李初年,連喬含香也受到了牽連,鬧的滿城風雨,蔡遠當然非常清楚了。
看到錢麗秀陰沉著臉,蔡遠心中大喜。知道她這一來,李初年就會有麻煩了。
蔡遠別有用心地低聲道:“哦,李書記正好在辦公室。”
說著,還伸手指了指李初年的辦公室。
錢麗秀徑首走了過去。
李初年正在聚精會神地批閱檔案,房門被推開了。
李初年頭也沒抬,但眉頭卻皺了起來,道:“進門怎麼也不敲門?”
他還以為是鎮政府辦公樓內的工作人員呢。
但來人沒有吱聲,李初年這才抬起頭來。
錢麗秀站在門口,正用一雙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李初年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錢麗秀會到這裡來。
李初年端坐不動,冷冷地看著她,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來不行嗎?”
說著,錢麗秀朝前走了過來,哀怨的眼神中凝滿了憤怒。
錢麗秀就是這個德行,她這次是來求李初年的,讓李初年給喬含香做工作,好讓喬含香撤訴。
但她一看到李初年,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瞬間又變成了這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李初年看到她沒有將門關上,只好起身快步走了過去,將門緊緊關上。
“錢麗秀,咱們己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還來這裡幹什麼?”
李初年這話說的冷漠至極,錢麗秀羞憤之下,還沒等發火,眼淚卻是唰唰地流了下來。
李初年返回原位坐下,但他也看到了正在流淚的錢麗秀,不由得心中一顫。
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畢竟她是自己的前女友啊。
瞬息之間,李初年的心就軟了。
他起身沏了杯茶,放在了茶几上,道:“你坐下吧!”
本來又氣又惱又傷心的錢麗秀,看到李初年竟然親自動手給她沏茶,心中也不禁泛起一股暖流。
想起了她和他甜蜜的熱戀時光,恍如就在昨天。
她坐了下來,李初年扯過紙巾遞給了她,她接過來擦了擦眼淚。
首到此時,錢麗秀心中的怒氣和怨氣才小了些,她又想起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初年,我這次是來求你的。你和我分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