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有身份的人在深更半夜能讓郭立棟給轄區派出所的所長下達這樣的命令,本身就不合常理。這也充分說明郭立棟和這個人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存在巨大的利益關係。不然,堂堂的市公安局的一把手能在深更半夜下達這樣的命令嗎?”
周儒鐵用手猛地一拍腿,道:“初年,你分析的太對了。”
李初年道:“像郭立棟這樣的鳥人,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可能在他跌跤的那一天,咱們這個案子也就順帶著破了。”
周儒鐵道:“咱們不能等到那一天,必須要想方設法儘快破獲此案。”
李初年道:“現在連郭立棟都出面了,這個案子目前來看是很難破了。我也和你們說過,我一首懷疑那八個歹徒就是郝邁派來的。當然郝邁自己不會有這樣的手下,他肯定是找的社會上的人。他當了那麼多年的派出所長,和那些混社會的肯定很熟,而且關係還不淺。所以,咱們再著急也沒用。還是要等機會,沒機會這個案子一時半會是很難破的。”
也就在李初年和周儒鐵陳若民分析這個案子的時候,鄒國凱帶著司機乘車來到了一座酒店門前。
鄒國凱讓司機在車上等著,他自己下車走進了這個酒店。
乘坐電梯來到了二樓,鄒國凱走進了一個豪華雅間。
鄒國凱一進門,一箇中年男子隨即就站了起來,很是熱情地道:“鄒局,我可是等了你大半個小時了。”
鄒國凱臉色陰沉著道:“賴局,你到底找我什麼事?”
這個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縣城管局的一把手,也就是賴光明的大兒子賴飛。
“鄒局,你怎麼還陰沉著臉啊?咱們可是多年的兄弟了,來,請坐!今晚咱哥倆好好喝幾杯!”
偌大的豪華雅間內,的確只有他們兩個人。
鄒國凱臉色仍舊陰沉著,但他卻坐了下來。
賴飛忙招呼服務員趕緊上菜。
“賴局,今天把我氣壞了,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我當然知道了。鄒局,我西弟不懂事,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老爹都和我說了,我當時就和我老爹急了,把他狠狠地說了一頓。我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怎麼敢和鄒局硬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