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
中年男輕笑一聲:“當祭品正好……”
此話一出,家僕瑟瑟發抖,生怕他也把他當祭品給祭了。陳杰直接路過他,心裡鄙夷:怕什麼,一個家僕,還沒資格當祭品。
不一會,陳杰笑容滿面的出去,見大廳裡的幾人,笑容更甚了。
“三位俠士,非常感激你們能幫陳某尋得苦情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如不嫌棄,就在這歇息一日如何?”
何順看了苗隱鑫堅定的目光,同意了下來。
“這……若陳大人不嫌麻煩就好。”
“不麻煩,陳某還要多謝三位。”
“客氣了客氣了。”
因為實在是想不到用什麼可以招待他們,於是問:“那,幾位少俠,需要吃飯嗎?”
不是故意問的,而是他知道大多數修士都會有口欲,哪怕是辟穀了嘴巴也是閒不下來。
一聽到有吃的,苗隱鑫立刻就蹦躂出來,生怕何順拒絕:“當真?要的要的!我要吃!”
“能招待三位少俠真是令人開心……”
說著,又讓人去準備膳食,自己和幾個年輕人談笑風生。他又因為一些事,找了個理由離開。
等他徹底離開後,幾人陪笑的臉瞬間收了回去。
“你們說,這算不算誤打誤撞。”
苗隱鑫一把攬住兩人的肩,彷彿見到了珍寶,一直看著陳杰離開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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佝僂著身體的兩人對視片刻,也不知道該不該笑,敢將他們三個留在這裡,想必是不懷好意。
他們三人對周圍靈氣的感知極為敏感,而陳府這裡,他們能感覺到那汙濁的靈氣,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宗恩曾多次讓幾人辨認禁物的氣息,剛才陳杰手腕上帶的珠子,是禁物,具體作用不知道,但既然是禁物,就一定需要人命去滋養。
他之所以敢把禁物大搖大擺的掛手上,主要還是因為那禁物能內斂氣息,元境強者都未必認出。因為有所提防,所以才被三人發現。
石靖摸著下巴問:“我記得是一千萬靈石對吧。”
一千靈石等於一顆下品靈珠,一百下品靈珠又等於一顆中品靈珠,以此類推,一千萬靈石等於一百顆中品靈珠。
“哇哦~順哥,咱發財了。”
有時候人窮瘋了就這樣,何順適時打斷道:“他快元境了,我們打不過,底牌不明,不建議跟他打。”
他很清醒,沒有絕對的實力他絕對不會出手,不搖人恐怕會失敗。底牌確實是不清不楚,萬一這府上最厲害的不是他呢。
最終商量過後,石靖打算去報給監察寮,留何順和苗隱鑫一起他比較放心。
待他走出門時,府中的家僕喚道:“那位少俠,請留步,你這是要去哪?”
石靖淡定的轉過身,平靜的說:“去拿一些東西,我們還有一些東西還留在客棧,現在我準備要取回來。”
那人一半身體隱於黑暗,目光閃過一絲詭異,幽幽開口道:“少俠,你初來乍到,有所不知,這北冥啊,晚上已經不安全了。”
天邊最後一抹餘暉消失,這陳府的結界緩緩升起。石靖表面不變,實際心裡已經有些慌了。
那家僕好心解釋:“每到晚上,城衛都會出來巡視,少俠也在北冥待了幾天,知道宵禁的對吧。”
自從錦州一事後,各個城池加強了防衛,甚至有些有錢人給自己宅府布了陣,生怕有一天變成錦州。可這陳府的結界,真的是用來防禦的嗎?平常人家也不像他開那麼早的吧。每夜都開陣,是該說他財大氣粗,還是他心裡有鬼呢。
“少俠明日去也不急。”
石靖也不好說什麼,快速點點頭,這件事就這麼過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