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
奇蹟般地,佛像上的裂痕開始迅速癒合,一條接一條,直至完全恢復如初。
目睹這一幕,許一俊心中湧起無盡的不甘,他本已接近成功,卻沒想到馬琦帶回的袈裟竟有如此神效,瞬間逆轉了他的努力。
憤怒與不甘驅使下,許一俊周身陰氣驟增,房間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彷彿瞬間從溫暖的春日跌入了嚴寒的冬日。
許一俊聚集起所有的陰氣,決意對馬龍發起最後的攻擊。
然而,正當他準備出手之際,一道璀璨的金色光芒突然大放異彩,不僅輕易抵消了許一俊的陰氣攻擊,更有一枚金光閃耀的佛文從中浮現,直奔許一俊而去。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反擊,許一俊匆忙揮出陰氣試圖抵擋,但終究不敵那股強大的金光之力。
金光佛文衝破陰氣的阻攔,徑直向許一俊襲來。
許一俊避之不及,被金光佛文擊中,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飛了出去。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殺馬龍的機會已徹底喪失。
隨著許一俊的離去,馬龍房間內的溫度也迅速回升,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在許一俊家中,他的母親向問花獨自坐在客廳,淚水無聲地滑落臉頰。
許一俊的黑白照片靜靜地擺放在供桌上,彷彿在訴說著無盡的哀思。
安琪輕輕走近,試圖給予些許安慰:“向伯母,請節哀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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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問花微微點頭,表示感激。
安琪眼中有淚光閃爍,但她深知,自己尚未成婚,不宜在此時此地流露過多情感。
儘管內心悲痛,她仍強忍淚水,盡力保持鎮定。
就在這時,許一俊的身影悄然出現在房間內。
與以往不同的是,房內的溫度並未因他的出現而下降。
原來,他並未聚集陰氣,因此沒有引發溫度的變化。
許一俊一手捂住胸口,顯然,他剛剛遭受了金光佛文的重創,傷勢尚未痊癒。
向問花敏銳地捕捉到空氣中一股熟悉的氣息,她心中一動,知道是許一俊回來了。
一直以來,向問花都堅信世界上存在著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比如鬼神之說。
她家中還供奉著觀音菩薩,對佛教信仰深厚。
此刻,她一邊焚燒著紙錢,一邊輕聲說道:“兒啊,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看看吧。然後,去地府報到,儘快投胎轉世吧。”
許一俊聽到母親的話,心中五味雜陳。他輕啟雙唇,低聲道出一個字:“媽!”
同時,他那因燒傷而變得焦黑的手,緩緩伸向,向問花的肩膀。
向問花在燒紙錢時,突然感到有一隻手輕輕搭在了自己的肩上,她手中的動作頓時停頓了一下。
然而,她並未驚慌,反而微笑著輕聲說:“兒子,你真的回來了。”
一旁,安琪緊緊抱著哥哥安龍,聽著向問花與許一俊的對話,她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悲傷,手捂著嘴,泣不成聲
第二天清晨,劉辰像往常一樣醒來,但這次的頭疼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劇烈,以至於他連走路都感到搖搖晃晃,彷彿隨時都會跌倒。
強烈的口渴感驅使著他,他艱難地從床上爬起,步履蹣跚地走向客廳。
在那裡,他無意中瞥見了陳思慧,發現她的額頭上似乎凝聚著一絲不祥的黑氣。
這一發現讓劉辰不禁凝視著她,眼中滿是關切和疑惑。
陳思慧察覺到劉辰的注視,起初感到有些不自在,隨後臉頰泛起一抹紅暈,輕聲問道:“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劉辰點了點頭,然後走向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陳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