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劉辰無奈地潑了一盆冷水:“玄天籙我也不會。我給你的那本日記本上記錄的,都是入門的基本法術。至於更高深的法術,我也不懂。但如果你能把入門法術練到極致,它們的威力也能媲美更高深的法術。”
孫欣怡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望,她低下頭,準備繼續練習畫符咒。
這時,劉辰溫柔地提醒她:“先去上學吧,畫符咒可以等到下課回來後再練習。”
孫欣怡點了點頭,輕聲應了一聲“嗯”,然後開始整理桌上的黃紙。
這時,陳思慧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劉辰,又轉向孫欣怡,關切地問道:“小妹妹,你的書包和課本都帶過來了嗎?”
孫欣怡回答道:“書包和課本我都留在學校裡了。我不想每天來回帶著它們,所以乾脆就放在學校。”
在一座日式房子裡,清水惠子女士跪坐在榻榻米上,她的旁邊站著四個男人。
其中一個男人,山口木火,恭敬地問道:“清水惠子小姐,妖刀大人還沒有到嗎?”
清水惠子輕輕拿起茶杯,品了一口茶,悠然自得地說:“山口木火,不要著急,時間還未到。”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戴著武士面具、手持日本刀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身穿寬鬆的日本服飾,應該就是他們所說的妖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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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山口木火和妖刀之外,還有一位身著忍者裝束的男人,以及兩位穿著普通日本服裝的男子,分別是高山村建和佐藤加慕。
至於上野輝司,他的資訊則無人知曉,包括妖刀的真實身份也同樣是一個謎。
清水惠子注意到妖刀已經進入房間,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語氣嚴肅的說:“兩個弒神已經隕落,而這兩個式神本應這次的事情變得更為強大。它們是我從日本陰陽師那裡借來的,如果沒有任何解釋就回去,恐怕難以交代。”
妖刀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冷漠:“哦?清水會長也會畏懼陰陽師嗎?”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清水惠子的不敬,與山口木火的恭敬態度形成鮮明對比。
妖刀似乎對人魔的死並不關心,甚至顯得漠不關心,但他為什麼要特意來到這裡呢?
清水惠子從旁邊的桌上拿起一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年輕男子的面孔,她平靜地說:“那兩個式神在最後的時刻,所看到的就是這個人。”
五個男人的目光在畫像上輕輕一掃,隨即又回到了清水惠子身上,等待著她的指示。
清水惠子見狀,知道他們已經記住了劉辰的面孔,便直接下達了命令:“妖刀,你去解決這個人,以便我能向日本的陰陽師有所交代。”
妖刀簡短地點了點頭,轉身準備離開。
這時,山口木火突然插話:“一個小角色而已,不必勞煩妖刀出手。讓我去解決他吧。”
在這六位日本人中,除了清水惠子,妖刀的實力最為強大,其次是上野輝司。
而山口木火的實力相對較弱,他想要表現自己,立下功勞,因此主動請纓去對付劉辰。
清水惠子質疑道:“你有把握對付兩個式神嗎?”
山口木火自信地回答:“雖然我可能無法單獨解決兩個式神,但它們的力量不容小覷。我想那個劉辰很可能已經被它們重傷了。”
清水惠子考慮了片刻,然後說:“好吧,他叫劉辰。你去吧。”
這時,穿著忍者服裝的上野輝司提醒道:“他可能會死。”
清水惠子冷靜地回應:“你跟著他,如果情況危急,就救他一命。他是山口組的人,如果他死了,我們沒法向山口組交代。”
上野輝司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迅速結印,然後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