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好像是這麼一個道理。”
“當然是這個道理,你怕是不知道,前些天,羊頭怪羊鼎廣可是發話了,誰敢接收陳默,就打壓他們。”
“是的是的,這事情我也聽聞了,莫非,陳默帶人跳槽墨班高中,還拿到名次,他惱羞成怒報復了?”
“我可是聽聞陳默幫墨班高中拿到團隊第一,天榜二十幾,好多人進入百強,要說報復,真有可能。”
“這陳默說的是真的,我當時看到羊震御空而行,被文家老祖打敗了,真解氣啊,羊頭怪就是該死。”
“我也聽說羊列那小子右腿被打斷,已經很久沒上學了,連這一次的高考都沒參加。”
......
“你放肆,陳默,別給臉不要臉,你為什麼捱打你不清楚嗎?是你盜取了你老師的成果,你才被我孫子打的。”
“至於說你被混混打,這和我侄孫有什麼關係?我侄孫和你打,那是因為他查到你盜取了你老師的電網籠子的實證。”
“可憐我那侄孫還想著勸說你回頭是岸,不曾想,你變本加厲,竟然趁著我侄孫回去的時候偷襲他,還打斷了他的右腿。”
“可即便是如此,我也僅僅是開除你,不想讓你這個少年英雄留下汙點,可你實在是太過分了,這一次又汙衊教導你三年孜孜不倦教學四十年的你的老師。”
羊鼎廣越說越激動,他氣的鬍鬚亂顫,說到最後,更是痛心疾首,似乎在為自己教導無方而愧疚。
這一幕,只看的諸人滿臉的疑惑,似乎又覺得自己判斷錯誤。
“是嗎?你說我偷了就偷了?我還說我研發的這‘電’能,是我父親生前研究的成品呢。”
陳默才不慣他毛病,管他如何表演,他直接就指著鼻子辱罵。
隨後,他對著幾十萬人又道:“我父親二十多年前,畢業於巧匠閣大學,後跟隨巧匠閣教授明正大師當副手。”
“明正大師你們或許不知道,但是他父親明華大師,是咱們東林城匠神你們總是知道吧。”
“明華大師一生研究電能,臨死之前,更是寫了好幾個公式,而我父親跟著明正教授研究的就是那些公式。”
“當年,明正大師還有一個副手,是我父親的學長,正是你們白羊一族的族人吧?”
“他嫉妒我父親悟性好,也就各種打壓,甚至,最後我父親的死,都與他有關吧?”
陳默說到此處,忽然轉身,指著羊鼎廣,他知道,那個人正是他的小兒子。
“你,你不要血口噴人,你父親的死,怎麼可能和我們白羊一族有關係。”
羊鼎廣忽然好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十分的憤怒,面色更是一陣紅一陣白,好像說中了他心事一般。
不過,他堅決不同意陳默的說法,只是,很明顯,他的緊張出賣了他,任誰一看都知道他心虛了。
“我父親的死因,我會查明,不過,今天我要說的是,我父親當年已經解出了明華大師最後的幾道難題。”
“只是因為最後我父親病重,無法起來,那些難題也沒能送到明正大師那裡,而我這些年一直研究這些,終於在一個月前解開電能十二難題。”
陳默說著,從乾坤袋拿出一摞紙張和本子,這是他這些天解的各種難題,以及被電能世界稱之為十二難題的終極題目。
這十二難題主要是儲蓄電,發電,轉化電這上面的難題,別的都很簡單,早就被破解出來了。
果然,幾十萬人但凡有點腦子的人也都知道,此刻,陳默說的應該是可信度比較高。
因為,明華大師一生研究電能,臨死時候曾寫了幾個公式,更留言說,只要解開他的公式,就能解決電能一切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