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出息的東西,快收收你的口水!”
忍冬哀嚎:“師父!”
不多時,子離趕來狐醫府,見到山奈,恭敬行禮:“子離見過山奈醫仙。”
忍冬捂著腦袋站在山奈身後,不發一言。
子離轉頭,看見到若然神色清明地坐在床上,臉上愁容一掃而空,面露喜色:“公主,你醒了?”
若然淡淡“嗯”了一聲,隨即問道:“子離,父神可有罰你?”
子離想到昨晚南陌對自己說出的那番話,臉上神色十分輕柔,嘴角彎起弧度:“多謝公主關心,狐君念我初犯,並未責罰。”
子離朝若然行下一禮,態度誠懇:“但是子離自知看護公主不力,讓公主受傷昏迷,公主若要責罰,子離毫無怨言。”
若然輕笑:“原本就是我的錯,不勝酒力,還愛牛飲,怪不得你!我還得感謝你,將我送了回來呢!母神說了,萬一我滿身是血的躺在人界,路過的妖物會將我生吞活剝了的”
子離嘴角抽搐:染月軒主實在很會糊弄人啊
突然,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若然沒有捕捉住,她開問子離,道:“昨日我是如何受傷的,濯盥是何時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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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奈聞言,看著若然清麗絕美的側顏,突然犯了老毛病,指尖翻飛,掐算起來。
不一會兒便搶先在子離之前出聲:“既然公主已經醒了過來,我跟忍冬便先走了,公主好生休息”
說完,山奈拎著忍冬便閃了出去,忍冬嚎叫:“師父你這是作甚,我跟公主還沒說話呢!”
“說什麼話,剛剛說的不是話?”
“那不算”
“閉嘴!”
“”
若然一臉震驚地瞧著變故。
子離輕笑,一屁股坐在一屁股坐在剛剛染月坐的地方,整個人輕鬆不已:“公主莫要擔心,山奈醫仙一直都這樣對待忍冬,雖然有時候下手是重了點,但實際上,一直將忍冬視為親生兒子,對忍冬可疼著慣著了。”
若然回眸,對上子離清澈如洗的眸波,不發一言。
子離扯著嘴巴,想到了清晨之時,染月與南陌的囑咐,面色不變:“昨日公主與我一同去了人界的食肆用餐,怎奈公主喝了許多酒,我去結賬的時候,公主耍著酒瘋,與食肆一位客人起了衝突。昏倒之際,還撞在了食肆門前的擺件物兒上。濯盥被客人的家眷纏住索要藥費,我則趕緊將公主帶回了青丘”
子離摸著下巴,裝模作樣仔細回想。
不久出聲:“濯盥……許是那時接到天界相熟之人的通知,發現自己的母親慘死青女之手,去了天界便沒有回來。”
若然如霧的美眸緊盯著子離清秀的臉,不放過一絲表情,神色淡淡:“青女雪妃犯下滔天大禍,終於得到了懲罰。”
說道此處,沒成想子離單純的臉上一瞬間便換上了嫉惡如仇的模樣,儼然換了一個人似的,若然眨巴著眼睛看他。
“怎麼了?”
子離憤憤道:“公主別說雪族的青女還是雪妃!當年放逐噬獸,已然將六界攪得昏天黑地、元氣大傷,早就不是高高在上的‘雪妃娘娘’了,如今又發現她在當年並未被天帝順勢處死……六界謠言四起,討伐雪族之聲大有人在,更有神族中人,將矛頭指向了臨淵天帝……”
若然腦中有一處,始終覺得不對勁,可又不知是哪裡不對勁,聞言,只淡淡“嗯”了一聲。
子離“嘿嘿”地笑出聲來,看起來十分單純,但在若然出聲之時,神色卻陡然暗淡,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子離面上輕鬆不已:“公主醒了,若是沒覺得哪處不舒服,子離這就將公主帶回青丘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