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本君去參加你的生辰宴!魔沒了心不會死,但本君身為魔君,沒了心會修為驟減,你說本君為何身手不如在人界不落山了?”
千熠錯愕,眸光閃動,情緒複雜。
墨闕遭受千熠方才重擊,身子虛弱無比,搖搖欲墜,千熠抬步,上前扶住他。
墨闕已然昏迷,雙眸緊閉,沒了平日狂野不羈的模樣。
千熠蹙眉,將墨闕扶下坐好,與其一同坐在雲端,替墨闕療傷。
墨闕清醒後,見面前千熠盤腿而坐,正源源不斷對他輸送靈力。
墨闕抬手,毫不客氣截斷千熠,道:“本君是魔,不過少了一顆心罷了,若非天命五行,本君豈能那般容易死?”
就算是中了弘桑的劇毒,他如今也照樣解了毒,活得好好兒的!
可不就證明,他命不該絕?
墨闕起身,臉色好了很多,恢復了平日裡的放蕩不羈。
“女色果真厲害,連性情寡淡、無慾無求的天界太子也甘願拜倒在若然的石榴裙下!”
千熠抬眸,望了墨闕一瞬,淡淡起身:“往後魔君那些話還是爛在肚子裡為好,小心禍從口出,死無葬身之地。”
“果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吶!不過是說了幾句掏心掏肺的話,太子殿下便要喊打喊殺?本君怕是無福消受若然美人的恩咯!”
千熠氣息冷冽,冷冷開口:“倘若你再多說半句不是,本殿必將你挫骨揚灰!”
墨闕毫無畏懼,嘖嘖道:“難道你敢否認,你今日傷完本君,又救治本君,不是因為本君方才所說,若然偷了本君心,是為了讓本君乖乖參加你的生辰宴?”
千熠靜靜佇立,神色淡淡地望著墨闕,未發一言。
墨闕一挑眉,冷冷開口:“本君好心提醒你,提防著你那刁蠻的妹妹,若是她敢傷若然分毫,本君必讓她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二人佇立雲端,不發一言,氣息冷冽肅殺,透出嗜血的寒意,四目相對,暗流洶湧,不遑多讓。
青丘王宮。
晨光熹微,透過窗格,點點落在若然如玉的臉上,泛出盈盈的色澤。
若然躺在寢床上,悠悠轉醒,入眼是曼妙床帳,隨風搖曳。
突然,她一個激靈,直直坐起,烏髮傾瀉,鋪陳香肩。
若然皺著眉頭,在寢床上左右翻了一圈,果真不見了雪花簪,氣惱地錘了一下寢床。
花辭伏在床邊睡得正香,被一聲巨響嚇醒,揉著惺忪朦朧的睡眼,道:“小姐,你醒了?”
若然問道:“你怎麼不在自己寢殿舒舒服服躺著,反而伏在我床邊睡了?”
花辭嘆了口氣,還有些後怕,道:“昨夜花辭夜起,見小姐寢殿有一團黑影閃出,生怕小姐不敵,被壞人劫了去,便一直守在床邊不敢離去,清晨撐不住才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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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幾眼若然,不解道:“小姐怎麼看起來不高興啊?”
若然憤憤道:“因為我昨夜被人劫去了一根雪花簪!”
花辭“啊?”了一聲,見若然烏髮鋪陳香肩,肌膚瑩瑩如玉潤澤,眼波流轉,巡視了一圈,確實沒見到雪花簪。
不禁好奇:“到底是何人將雪花簪劫了去呢?”
又大驚失色:“難道是昨日那團黑影?”
花辭越想越後怕,道:“小姐有沒有被那黑影傷到?”
若然憤憤不平,沉悶道:“那倒沒有,但還是被他拿走了雪花簪!看來,歷劫上神也不過如此,我還得加緊修煉才是,下次見面,我定要將他打成豬頭!”
“噗嗤——”
花辭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姐可有看清他長何模樣?”
若然惡狠狠道:“醜得慘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