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杖。
曲匯言喜歡扇子,也因為這個特意研究的這門輕功。但自從小蒔送給他這把摺扇,他從來不捨得踩,只在上次去君行閣急著救小蒔的時候被迫用了一次。別人來踩,他當然不能答應。
曲匯言伸手去奪,一邊道,“你又不能御扇,還我。”,雲寧向後一揚手躲過了他的搶奪,又瞄了一眼扇子剛要開啟被曲匯言的手一把按住。“還我。”
雲寧看他態度嚴肅焦急,忽然轉身展開。剛好看到一個“蒔”字。心中頓時湧上涼意。
曲匯言已經趁機將扇子奪了回去。
“她送的?”雲寧問道。
曲匯言將扇子揣回懷裡,也沒有回答她,轉身走了。
“她是誰?‘蒔’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啊。”雲寧也不再裝崴腳,幾步追上了曲匯言。
“你沒聽過的人多了,別人的事少打聽。”
雲寧竄到曲匯言前面攔住他急道,“這不是別人的事,我就是想知道,她哪裡比我好。”
“或許哪裡也沒有你好,但我就是喜歡。我一喜歡,看她哪裡都比你好。你滿意麼?”
雲寧站在那裡簌簌落淚,曲匯言也知道自己說話重了,忙拉了她一把,“哎!我剛剛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比你好不到哪去,自作多情罷了。咱們不說這個,趕緊趕路吧,一會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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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寧擦了眼淚,沉默向山上走去。
……
“真不愧是‘坐以觀天下,風雲寄袖中’。哎!”一個灰袍老者一手捋胡一手掐著黑子懸在半空。他沒有將子落下,而是連連搖頭。
“您說笑了,您的棋局把控能力遠超於我。我只是一路躲閃,僥倖鑽了空子。”
九言老人看向飛羽琉璃勾了一下嘴角,“把控得越穩,越失去技巧。也就會將不可控的機會拱手讓人。棋局這樣,這天下不也這樣。”
“懂了懂了。多謝賜教。”飛羽琉璃起身對九言老人俯身一禮。
“哪裡的話,九際城主為這天下親臨我九言居,說賜教可是太客氣了。互相發發牢騷罷了!”九言老人輕輕拍了拍身邊兩個酒罈嘿嘿一笑,“更何況,您還送來了這麼貴重的禮物。”
“應該的。”飛羽琉璃說完,向院落門外望了一眼,又看向九言老人,“您的客人來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說完,一個閃身便不見了。
九言老人一看他走,慌急將酒罈開啟,一邊罵道,“真是個怪物,誰他孃的想陪你下棋。要是不故意輸給你,還在這墨跡個沒完。饞死我了饞死我了。”他拆酒罈的樣子有些瘋狂,密封的紅紙都扯得粉碎。嘩啦一聲,酒罈蓋飛到牆角也碎了一地。
老人迫不及待抬起酒罈咕咚咕咚猛灌半壇,一邊指著書堂的門罵罵咧咧道,“老子一年沒喝到醴泉漿了,這些不肖的東西,沒一個送來。這災荒就算不好搞到,你們也沒少自己偷喝。學了我老傢伙的本事就忘了本。不肖,不肖,不——”
罵到這裡他才覺得這酒口感不對,一個飽嗝上來差點吐了。忙將手中罈子湊到鼻前聞了聞,更是一陣噁心,“這醴泉漿怎麼一股尿騷味?”一邊嘀咕一邊將另一罈也開啟聞了聞,也是一個味道,又伸手蘸了一點舔了舔,“呸——”還是尿味兒。
老人裡裡外外檢查了窯印,發現沒有問題,更是不解,“不對呀,難道醴泉坊換師傅啦?不能啊,他們祖傳的啊。這批酒摻東西啦?災荒之年,原料出問題啦?他們家狗在裡撒尿啦?”給這兩壇怪味酒找了一大堆藉口後,他終於斷定自己上當了。
“這個飛羽琉璃——”他一指門口,“飛羽琉璃,你他孃的,敢騙老子,給我滾回來——”
老人罵罵吵吵剛走到門口就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