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下來,便把王雲豹給弄暈了。
接著,拿狼牙棒的大漢抓起王雲豹的雙腳,把他往肩膀上一扔,扛著他大步地走出怡紅院的大門。
門外停放著一輛黑色的馬車,大漢把他往車廂裡一扔,馬車便快速地往城外駛去。
洛陽王府內,王雲鶴正坐在書房裡挑燈夜讀。
他有一個習慣,每當遇上煩惱事,總喜歡躲在書房裡讀書來排譴心中的苦悶。
“大伯,救命……救命呀!”王逸文慌慌張張地從書房外,連爬帶滾地闖了進來。
王逸凡則一臉緊張地跟在他的後面。
“逸文,別慌張,發生了什麼事?你一五一十地向我道來。”王雲鶴放下書籍,沉聲問道。
“傍晚時分,三兒跑來跟我爹爹說,殺害我哥哥的女人又出現在怡紅院了。我爹爹聽了,大怒,便帶上我和三兒一起到怡紅院去,找那個女人報仇雪恨……誰知道,我爹爹被幾個人打暈了,帶上一輛馬車,朝城外走了。”
“三兒是誰?”王雲鶴皺著眉頭問。
“他是哥哥的玩伴,上次就是他帶哥哥到怡紅院去找那女的,然後,哥哥就遇害了。”
“走,我們到怡紅院去看看。”王雲鶴穿上外套,帶著兩人急匆匆地出去了。
他們趕到怡紅院時,城裡的捕快也聞迅趕來,把怡紅院裡裡外外地包圍了起來。
“造孽呀!那個天殺的,跑來我這兒搞事,好端端的把我怡紅院給遭殃了。”等王雲鶴三人趕至怡紅院時,老鴇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著一個捕頭哭訴。
“王掌門,你來的正好!”捕頭劉大年一看到王雲鶴跨步進門,馬上撇下哭哭啼啼的老鴇,迎了上去。
王雲鶴朝劉大年點頭示意,由他陪著走向打鬥的舞臺。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遍現場,發現這是一些他不為所知的江湖人物所為。
“李老鴇,你過來,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一道來。”劉大年簡單地向王雲鶴講了一下案情,把躲在人群背後,瑟瑟發抖的老鴇叫了過來。
“王掌門,這事與我們怡紅院無關。我們只是開啟大門做生意,什麼三教九流的人都有進進出出的,他們給錢,我們的姑娘都接待,那裡能分得清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呀。我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惹來了這些瘟神……”李老鴇擦了擦哭紅了的眼睛,又叨叨絮絮地說了起來。
“老鴇,你挑重點的地方講。”劉捕頭聽得不耐煩了,打斷了李老鴇道。
於是,李老鴇把她從旁人裡聽到事情的經過,又添油加醋地講給王雲鶴聽。
“他們一共是三個人?”
“對的,沒錯。我看得清清楚楚。一個女的,一個拿著狼牙棒的壯漢,還有一個抽大煙的小老頭。那個女的不是我們怡紅院的姑娘。本來今晚跳舞的是小桃紅,但她被人迷昏在房間。王掌門,你要替我作主呀。這件事情真的與我怡紅院無關。就算給我一百個熊心膽子,我也不敢動三爺一根汗毛。”
“那個三兒在那?”王雲鶴聽完了李老鴇的述說後,轉頭問王逸文。
“他剛才打鬥的時候還在,誰知道他現在溜到那裡去了?”王逸文張望了四周後,哭喪著臉道。
“這個三兒肯定有問題。張祥,你帶幾個人,去把這個三兒給我逮過來問話。”劉捕頭道。
劉捕頭知道這個“三兒”的來頭,上次王逸武遇害一案,他也是當事人之一。
他本是城裡的一個花花公子,仗著家裡有幾個銅臭錢,整天跟城裡的紈袴子弟混在一起,四處拈花惹?,尋花問柳。
怡紅院則是他們最喜歡花天酒地、縱情聲色的一個地方。
“劉頭,不用找了。三兒已被人殺死了。”突然,一個捕快從門外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