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叛徒合法的藉口拒絕軍令,而且還不是叛逆。
對於的東京街頭上的那些災民而言,10月並不是一個好天氣,幾天來,東京一直在下著暴雨,狂風的咆哮和暴雨的轟鳴交織在一起,雨水一時傾瀉在滿地的廢墟上,雨水沿著佈滿廢墟的街道灑去,似乎是用它那洶湧的水流一步步地奪路前進。
街頭兩則臨時清理出的空地裡,滿是用從中國進口的塗膠布搭成的案蓬,擠在安篷裡的婦女和兒童在風雨中瑟縮著身體,急切而滿懷期待的望著正在做飯的“同志”,新政丶府一上臺就儘可能的收集糧食,槍斃投機商、沒收他們的屯積的大米,東京的街道上從那時起就佈滿了“集體食堂”,儘管大家只能吃到米粥,但多少讓這些曾絕望而無助的災民感覺到繼續生活下去的可能。
“當你們吃著米粥的時候,每一名社工黨的官員與你們吃著同樣的飯,我們不會在人民忍飢挨餓時,像那些墜落、**的資本家和政客們那樣,享用著美酒、牛排,目前日本所遭受的苦難讓黨和人民緊緊的團結在一起,讓我們一起忍耐、一起攜手共渡難關!”
大島康行來到東京的第一天,就開展社工黨的宣傳攻勢,在廢墟里偶爾可以看到大島康行身影,正如他說的那樣,他和災民一起吃著只有些許鹽和大米的稀粥,而那些隨他一起來東京的數千名社工黨的黨務活動人員亦是如此,社工黨官員的清廉、親民和資本家官員的貪汙、冷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批,這讓陷入災難中的民眾看到了希望,他們開始慢慢相信自己的選擇並沒有錯誤。
拿著相機行走街頭的馬丁頗為興奮的用相機記錄著這一切,在馬丁看來自己正在經歷著一場革命,一場與俄國相似卻有著明顯的不同的日本式的紅色革命。
儘管天空下著大雨,但是在街頭依然可以看到那些揹著武器的赤衛隊員,他們中有經歷了轟炸和這場地震之後變得一無所有的平民,也有繫著紅布帶倒向革命計程車兵,在大雨中街頭到處是嘈雜喧鬧聲,有的隊員在唱著歌,也有的一邊笑罵,這些赤衛隊員警惕的看著穿著雨衣挎著相機的那個“外國人”。
當赤衛員們看到馬丁拿著相機拍攝他們時,赤衛隊員中鑽出一個提著步槍的隊員。
提槍的赤衛隊員用警惕的眼神看著這個外國人,同時又打量了一下他手中的相機,是中國產新式防水相機,價格非常昂貴。公民和同志是革命後的稱呼,革命者之間稱呼同志,而稱呼普通民眾則用公民。這名赤衛隊員的嘴中吐出了一連串有些生硬的英語。
“公民,你在做什麼?”
被質問的馬丁一愣,有些詫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革命者,他會說英語?。
“我……我在拍照,我……要把你們的革命告訴全世界!”
在經歷了初時的惶恐後,馬丁連忙解釋道,這時馬丁才注意到這個革命者戴著眼鏡,顯然曾受過高等教育。
眼前這個外國人的解釋引起了秋木的興趣,他煞有興致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外國人。
“介紹給世界?”
“是的!你們勇敢的革命行為,應該被整個世界的勞動者所稱讚,也必定應該為全世界勞動者所獲知,絕不能因為資本主義國家的封鎖,讓你們勇敢的革命行動,被淹沒於資本家的宣傳機器中!”
說話時的馬丁顯得有些興奮,不論是否出自本意,對馬丁而言,記錄和採訪這次日本發生的革命意味著自己職業生涯的一個轉折點,很少有西方記者能夠像現在這樣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日本的革命,一場無產者的革命。
在俄國革命時,那些指責的人們尚可以說“無產階級從未獲得支援,所以他們選擇解散了立憲會議,用暴力奪得政權。”,但眼前的日本革命,卻是民眾們自發的要求社工黨組閣,他們甚至自發的組建赤衛隊與軍隊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