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騰看了眼山下的戰場。“我們要兩分鐘才能到達那裡,我不希望那裡留下一個活人,明白嗎?”
“是!指揮員同志!”
吉野隨即命令機槍手繼續射擊,機槍手們默不作聲的執行著命令,此時。一切聲音都已經停了,其它的武器停止了射擊,機槍聲顯得很是突出,山脊處的人民軍士兵一個個的站起身來,看著山下的景象,機槍射擊出的子彈在地上彈跳,擊中死去的人和掙扎著的傷員。在他們用了一根香菸後,後騰一揮手,提著步槍戰士便隨著後騰的指揮快步朝著山下衝去,他們或撿拾中國人的武器或蒐集他們的彈藥、食物、繃帶,每一具肚破腸流、腦漿崩裂的中*;*;人的屍體,在這些物資匿乏的日本兵的眼裡都是一個寶藏。
機槍還在掃射,一知二真大利亞血戰的老兵們早就習慣了讀種以咐的機槍聲用木經許可的人民軍戰士跑到山下,後騰並沒有阻他們的意圖。
跑到山下的戰士從那些死去的中國士兵身上搜尋出香菸,然後又跑回並不山的山脊上,與戰友們分享著香菸。他們抽著香菸時,神情冷漠而平淡。
在那些搜尋戰利品戰士靠近車隊後,後騰又揮了次手,機槍停止了射擊,機槍手這才鬆了口氣,擦去臉上的汗水。
已經靠近車隊的的日本兵。似是從容不迫的搜尋著周圍散落的物資。偶爾他們會用刺刀結束傷員的生命,在傷兵的胸口補上幾刀。
靠著車輪的趙志誠發出有些沉重的呼吸。慘白的臉上早已經沒了一絲血色,脊椎被天女散花般的石塊砸斷的同時,趙志誠的右肩也被石塊砸的粉碎。在他的旁邊一個一個死去的戰友胸膛露出的一根根碎裂的肋骨,但他還在呼吸著,他死死的看著靠著車輪的趙志誠,直到看到的趙志誠從腰間取出一枚手榴彈時。滿是鮮血的臉上才露出絲慘笑。
用力的咬扣著保險環,忍著脊椎和左肩處的劇痛,趙志誠緊閉著眼睛拉開了保險環,原本沉重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
仰天叫喊的同時,趙志誠的鬆開了手掌,手榴彈的保險片彈開的瞬間,叭,引信擊發。
在三四名日本兵聽到叫喊聲衝來的瞬間,手榴彈爆炸了。
車隊中不時傳來的爆炸聲。讓後騰的眉頭一皺,想要拿起望遠鏡。卻怎麼也沒有拿起來,後騰知道這是東方人和米國人的不同。他們會在最後的時刻用這種方式殺死敵人。
“這就是戰爭!”
為了贏得戰爭,交戰雙方竭盡全力去擊敗對手。有勝,自然有負!
空中一朵朵的傘花在空中展開,紐曼礦區內的日本人民軍的官兵神情複雜的,仰望著天空的白色的傘花,三個小時前,向中*;*;隊投降的命令下達了,僅不過幾咋小小時,中國人便空降了受降部隊。
“哎!”
鬍鬚中滿是灰土的日本兵長嘆一聲,低下了腦袋,眼中帶著一絲遺憾。同樣也帶著解脫。
換上身日本人民軍元帥服的上原有澤,緩步朝著礦區的邊緣走去,根據達成的協議上原有澤和過去一樣佩帶著手槍,此時他的腳步顯得有些沉重。但步速卻不減往常,那張飽受歲月雕琢的臉龐上的皺紋間,已經不見往日的灰土。
此時在礦區外紅色的荒原上,排成隊的日本人民軍官兵在國防軍官兵的看管下,將手中的武器扔在指定的地點。空中直升機盤旋著捲起一陣陣塵土,衣衫襤褸的澳洲軍早已不復了當年的風采,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形成鬼蛾般消瘦,又疲憊不堪的身軀。
“你來了!”
聽到屋外傳來的腳步聲,李南新連忙迎了出去。
“好久不見了!”
曾經流利的漢語,從上原有澤的口中道出時,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