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伸手就要朝她臉摸過來,她本能的往後一退避開,他則一個趔趄差點摔個狗吃屎,好在他急時穩住了腳,來了個急轉彎,指著她重新說道:“你…你給我站住?你這個獨眼龍…”
顧月彤聞言一震,旋即咬牙切齒的質問:“你你說我什麼,獨獨眼龍?”指了指自己,她有些怒不可遏。
他隨即又打了個酒嗝,朝她靠近一步,毋庸置疑的口吻透著幾許堅決,“你你就就是個獨獨眼龍,不然我怎麼看你都都只有有一一隻眼睛啊?”
“一隻眼睛怎麼了?”顧月彤說著走到他跟前,恨恨的質問,“我就一隻眼睛怎麼啦,難道你還想欺負我啊?”
見顧月彤跟自己瞪眼,他立時站直身子,理直氣壯的張口,“我我從從來不欺負一一隻隻眼睛的人。”
只欺負女人
“但我我只喜歡欺負欺負女人。”剛說到這他的眼神突然變得冷銳,手裡的酒壺飛出,在空中劃開一道弧,直直的朝顧月彤砸過來,顧月彤沒想到他突然襲擊自己,心頭一凜,眼看著酒壺朝腦門砸來,她急忙一個九十度的旋轉躲開,“砰”酒壺在地面應聲而碎,殘餘的酒水在乾燥的地面流淌開去,酒香四溢。  ;
從見面到現在,顧月彤已經遭到了他兩次的突然發難,她很氣,心裡有一股怒火在躥升、積攢。
疾步走過去,她怒不可遏的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用眼瞪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他的身體在酒精的作用下根本站不穩腳,此刻被她揪住,一時間更是動彈不得,身體在風中搖搖欲墜的模樣叫顧月彤見了,心裡生厭惡,她最討厭男人喝醉酒。
沒忘記21世紀的爸爸最愛喝酒,而且是一喝就要醉,後來她和爸爸好說歹說,爸爸才有所收斂。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雙眼似乎十分疲倦的眨巴不停,“我…我,我當然是個純爺們兒。你不信的話,我我證明給給你看。”說到這,他突然撅起嘴往顧月彤臉上親過來,顧月彤大吃一驚連忙鬆手要逃,哪知他的雙手抓住了她的雙肩。  ;
眼看著他骯髒的不知親過多少青樓女子的唇要貼過來,顧月彤用力一推,他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坐倒在地上。
“你…你敢推推我。”同樣的用手指著顧月彤,他半開半合的眼眸閃出不滿的光芒,“我我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你。”
顧月彤原本是可以對他置之不理的,不過念及何少陽還沒回來,而眼前的人也不能確定就是何少陽,所以她靈機一動,心生一計,走到他面前,嬉皮笑臉,“收拾我,可以啊。不過呢,你既然知道你是個男人,那你還知不知道你叫什麼,是王八呢還是無賴?”  ;
捲鋪蓋走人
“什麼王八無賴,我何少陽有名有姓,而且還是大戶人家出身。”他一邊說著一邊直拍胸脯。
他真是何少陽!
顧月彤將他重新打量了一番,說實在的她想象中的何少陽沒他這麼叫人失望。
既然驗明正身了,她是個丫環自然要有丫環的樣子,否則這何家她遲早待不下去,更何況何少陽會打跑那麼多丫環,她估計再不討好討好何少陽,明天她就要捲鋪蓋走人。
顧月彤彎下身,朝何少陽伸長手,何少陽先是一怔,繼而淡漠的問:“幹什麼?”
顧月彤無奈嘆口氣,懶洋洋的道:“拉你起來啊。”跟他這樣的人打交道真的需要有足夠的耐心。
何少陽想了會,這才慢慢的伸過手去,拉住她的手,在她的用力下,艱難的起身,涼風襲來,他忽覺胃裡一陣翻滾,難受得不得了,猝不及防的顧月彤被他抱住,他則在她後背嘔吐不止。
天吶!
顧月彤只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