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月手指掐訣,無仗施法。
紫色的雷電覆蓋整個墓室,一時間光芒大放。
“咳咳,古魔法,難怪lord會敗給你,哈哈哈……”
小巴蒂擦擦嘴角咳出來的血,手中的魔杖已經被雷劈成了兩截,他終歸是輸了。
“那你應該感到榮幸。”
齊月月嘴角輕扯,眼神張揚。
她本就是個肆意張揚的人。
說著,從包裡取出封禁魔法的手銬給他戴上,手裡牽著繩把人綁的嚴嚴實實。
“月月,你剛剛……”
無邪激動地說著,手舞足蹈的表示自己所看到的東西。
然下一秒。
就見齊月月拿起了魔杖,衝著他們來的。
“小祖宗冷靜冷靜,自己人不用下死手。”
黑瞎子當即發現不妙,連忙將人拽住,生怕一個綠光過來他們小三爺就沒了。
“只是刪掉記憶而已,魔法界有保密法,為了確保你們不會將事情說出去,就算是說夢中也不行。”
齊月月神情嚴肅,那冷血無情的樣子還真是挺唬人的。
“我們……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我們發誓。”
無邪就差舉手發誓了,但……
齊·冷血無情·月月瞥了眼在座的諸位,魔杖在空中輕點,出現五張羊皮紙。
“那就籤保密協議。”
這是她能做的最後的讓步,還是看在無邪跟她有血緣關係的份上。
“我就說過,你跟我是一類人,都是冷血無情的傢伙,也不知道當年鄧布利多是怎麼想的,竟然認為你是他最得意地學生。”
“呵,像你這種腦子裡只有芨芨草的瘋子,自然不會理解鄧布利多教授的想法,你還是跟你家沒腦子的lord共度一生吧。”
聽著小巴蒂陰陽怪氣的話,齊月月自然也不慣著。
她甚至都懷疑這傢伙是不是有哥爾摩斯綜合症,不然怎麼這麼……享受?
“封舌鎖喉。”
齊月月抬手就給小巴蒂物理禁言。
吵死了。
“你們……考慮好了嗎?”
齊月月眼神微眯,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被魔法制約,要麼刪掉記憶。
“我們這就籤。”
黑瞎子嘴角一扯,當即就接過羽毛筆在羊皮紙上籤上自己的大名。
然剛要下筆。
“寫真名,摁手印。”
齊月月一句話就熄滅了瞎子內心的小心思,其實不寫名字只摁手印也是可行的,但這樣更保險一點。
四人以及地上趴著的被鑽心咒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阿寧紛紛接過羊皮紙簽下。
登時,齊月月扯出和善的笑容。
“大家不要介意,畢竟這是規定。”
“理解理解。”
王胖子順勢接了話茬,就衝齊月月跟無邪想象的臉,他們也說不出什麼重話,更何況人家確實強的離譜。
“月月,那你現在能給我講講你們剛剛用的是什麼了嗎?”
無邪眨著一雙狗狗眼硬湊了上來,他實在是太想知道了。
“這是魔法,巫師與生俱來的能力。”
齊月月隨口回道,但並不打算多說,知道的越多對他們反而不好。
幾人也聽出她的言外之意,雖然很想問,但也忍住了。
只不過,無邪看著地上蜷曲著的阿寧,一時間沒忍心問道。
“月月,阿寧這傷有辦法治嗎?”
“有,治療精神類的魔藥很貴的。”
齊月月隨口回道,這話確實也沒毛病,治癒精神類的魔藥本就比治癒肉體的魔藥貴好幾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