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鏟子戳進了大腦,瘋狂的撅著腦子。
腦海裡模糊的記憶甚至變得逐漸清晰,像是走馬觀花般放映了自己的一生。
痛,實在是太痛了。
她能感受到精神的疼痛,那力量像是在犁地般犁著她的大腦。
她猙獰的蜷曲在地上,試圖讓自己的身體增加一點溫度。
但很顯然毫無用處。
“噗——”
直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她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體內的屍鱉丸已經爆掉了,她需要新的延續長生的方式。
但現在她面對這些貿然闖入的人毫無還手之力,甚至她還看到了曾經的給她提供記憶的載體。
那個張家的麒麟!
可現在她沒有辦法,只能感受著生命的流逝,她恐慌、不甘甚至怨恨。
即使一生都要藏在鄖玉之中她也想長長久久的活著,而不是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現在的她實在是太痛了。
痛到大腦似乎宕機,停止了思考。
時間像手指尖的沙不斷的流逝,直到生命的消亡。
“啊——”
那怨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眾人,口中唸唸有詞。
“阿瓦達索命!”
但還未唸完,就被一記索命咒葬送了生命。
一瞬間,整個身體破裂,化為碎片消失的無影無蹤。
無邪看著已經掛掉的西王母,甚至還能清晰的記得她死亡前一刻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她…她剛剛在唸什麼?”
“詛咒,死了還不安生。”
,!
齊月月順口回了句無邪的話,嫌棄的看了眼西王母消失的地方。
“詛咒!”
黑瞎子癟了癟嘴,他倒不是第一次聽這個詞了,但沒想到這詛咒差點落他們身上。
“對,我聽前奏應該是詛咒不得好死,怨靈纏身之類的,跟瞎子背上那個靈差不多。”
齊月月從兜裡掏出一顆棒棒糖,平息一下內心的焦躁。
她不:()盜墓:只想考編的我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