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發生什麼了嗎?”
面對無二白的疑惑,無三省一時摸不著頭腦,他的記憶總不能出錯了吧!
“應該是我多想了。”
無二白推了推眼鏡,吶吶的回了一句。
而此時,功成身退的齊月月和無邪買了機票直奔京城去了。
他們得去找小花聊聊。
時隔多年的第一次見面,無邪拘謹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目光灼灼的盯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
他不知道解語臣的電話,所以他打算帶月月在解家門口堵人。
但解雨臣實在是太忙了,蹲了一下午都沒蹲到人,眼瞅著天都要暗下去了,齊月月同志已經炫了一袋子冰棒了,這樣也不是辦法。
“無邪,或許我們可以去敲門,就算解家家主不在,總會有人通知他吧,我們在這蹲守看起來像個變態。”
齊月月嗦了完最後一根冰棒嫌棄的說著。
她擱這待了一下午,已經有不少的大爺大媽找她說道了。
再待下去她怕這兒會變成八卦人員聚集地。
連八卦內容都想好了。
“倆長相清秀的社會小青年不務正業,在解家門口蹲守,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社會的扭曲……”
“好吧,我去問問。”
無邪瞧著旁邊越來越多的大爺大媽也有些頭皮發麻,快步朝解家走去。
趁著無邪去敲門的功夫,齊月月就近找了家水果店買了點東西,也就無邪這大傻子一頭扎進來,哪有空手上門的。
“請問你是?”
“我叫無邪,來找解語臣。”
無邪說了姓名跟目的,跟門口的夥計說了些之後便回去找齊月月了。
他可是知道齊月月自從回國之後不是跟他到處跑就是在杭城待著,別的地方也沒怎麼去過,萬一不小心孩子丟了,他會被他家二叔掃地出門的。
不多時,解家門口來了一輛車,解語臣匆匆下車一打眼就看見兩個極為相似的人躲在樹蔭裡分糖吃。
尤其是那姑娘似乎因為一根棒棒糖跟對面的男人爭得面紅耳赤。
看起來幼稚的很。
“無邪!”
聞言,拿著糖正往嘴裡塞得無邪下意識朝聲源望去,就見一個穿粉色西服的青年朝他走來。
懵逼的無小狗眼巴巴的望著那青年,似乎想要在他臉上找到熟悉的痕跡。
“啪——”
“喊人啊,那不就是花爺嘛。”
齊月月抬手就給了這貨一個大鼻兜子,實在無法直視他的蠢樣。
“小花!你是小花!小花不是……”
還未等他說完,巴掌接踵而來。
齊月月已經預測到這貨想要說些什麼呢,無邪曾跟他說過他有一發小是個女孩子,叫小花,長得甚是漂亮,他甚至想過長大要娶她。
但,齊月月當時聽到那小花的全名的時候,就覺得事情有點子不對。
這名字聽著也不像個女孩子,雖然秀氣了點,但確實是個男孩子啊。
這不一打聽真相自然而然的就出現了,人家明明就是男孩子。
不過,在無邪的認知裡估計還認為人家是女孩子呢。
“小花,這是我妹妹,我二叔的親閨女,齊月月。”
無邪憨憨的摸了摸腦袋,覺得他剛剛想說的話確實有些不過腦子,被揍也是應該的,小花看起來明明就是男孩子嘛。
但……確實長得很好看嘛。
“你好,我是解語臣。走,進去說,你來直接讓人通知我就是了,結果這麼熱的天還讓月月跟你在外面曬著。”
解語臣溫和的說著,一行人快步進了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