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了長沙之後,那姑娘可謂是三點一線,除了待在家就是去大集和紅家戲館,其他地方連去都沒去過。
但他越想那姑娘的臉在他腦海裡就越清楚,越清楚就越會發現那姑娘跟無老狗那叫一個像啊!
莫不是無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姓齊的,你到底想說什麼!”
被那灼熱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的無老狗,氣的把茶杯往桌上一放,他今兒倒要看看這個傢伙又要整什麼么蛾子。
“五哥,你家真沒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嗎?”
齊恆亮晶晶的眼,一眨不眨的的盯著無老狗,試圖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
“沒有。你又從哪聽來的小道訊息?”
無老狗無聲地翻了個白眼,這小子想起一出是一出,估摸著又是聽了什麼江湖傳言,小道八卦了。
“我前兩天去北城那邊趕大集的時候,遇見一姑娘,跟你長得可真像,至少得有個七分像。”
齊恆往前伏了伏身子,小聲地說著。
那八卦的小眼神,恨不得摁著無老狗的頭問,這是不是真的。
“真有那麼像?”
這麼一聽,無老狗也覺得奇怪。
並沒有聽人說他家還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啊!
還是個女孩子,這就更不可能了!
他無家代代都是男子,連個姑娘的影子都沒看著,這要是丟了個姑娘,這不得被全族給唾棄死!
“像,超級像。”
齊恆那頭點的跟搗蒜似的,怕無老狗不信非得拉著人家去看看。
至於輿論的中心。
齊月月正在紅家戲館看戲呢。
別說,這紅二爺唱的確實是好,比小花強上不少呢。
透過那四四方方的戲臺,她似乎又看到了小花那場霸王別姬,可真像呢!
她,還回得去嗎?
手指摸搓著手腕上纏著的時間轉換器,一時間有些迷茫。
三個月了,她已經在這裡待了三個月了。
這時間轉換器毫無動靜。
裡面的魔法力量紋絲不動。
回家的希望越來越渺茫了!
“姑娘,您的果盤。”
戲館的夥計將果盤放在桌上,便繼續招待旁人去了。
二月紅一個月就唱那麼三回,今兒來的人格外的多,忙碌也算是正常。
好戲落幕。
齊月月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皺轉身離開,那雙眼似乎想要透過那小小的戲臺看到另一片世界。
“罷了,一切皆是天意。”
轉身離開之際,絲毫沒看見卸了妝出來的二月紅那雙複雜的眼。
自三個月前,每次開場那姑娘都會來,就坐在同一個位置。
她不單單是欣賞戲,而是透過那處戲臺懷念著什麼,他不知,只覺得好奇。
那姑娘孤身一人,渾身散發著孤寂,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就好像本就不屬於這裡。
看得人想要將其拉回現實!
可終究不算相識。
:()盜墓:只想考編的我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