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一直嘗試將炁和魔力結合,形成一股新的力量,它的強度將大於兩種力量強度的結合…”
鐵面生侃侃而談,西王母的屍鱉丸固然能夠長生,但那都是外物所帶來的,副作用不可控。
但他做的這個研究就不一樣了,他是本身就存在的東西,只是將量變演化成質變,讓其再度爆發。
“倒是個很不錯的想法。”
齊月月細細的聽著,甚至掏出了羊皮紙和羽毛筆,將所聽到的東西全都記錄了下來。
更甚者她還能夠點評上一二,就差拉個小板凳跟他暢聊此事的可行性以及未來的發展前景。
這邊兩人貌似摒棄前嫌聊的熱火朝天,而另一邊未被捆綁的解語臣暗戳戳的掏出了齊月月給的“鋒利的”小刀,劃開了四人的繩子。
“我們要衝上去嗎?”
無邪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光劍眼神詢問,那小眼神寫著躍躍欲試。
瞧著這小子的神情,張麒麟迅速壓下某人蠢蠢欲動的手,嚴肅的搖了搖頭。
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那個人的對手,現在此人並沒有攻擊的意圖,甚至與月月“相談甚歡”,或許這事情還有轉機。
若是沒有轉機,再上前一博也無妨。
解讀完張麒麟面部表情的無邪悻悻的放下了手,跟著解語臣他們往後退,快速退到甬道口,仔細的盯著那青年。
若是發現有任何不對,便直接衝上去。
對於他們的動作齊月月聽得清清楚楚,直到人退到甬道口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這下可沒人影響她發揮了,她當年被赫敏稱作“傳銷頭子”也是有原因的,她那張嘴若是正兒八經忽悠人起來也不是蓋的。
“我們坐下聊,站著多累呀。”
齊月月單手一揮,地上便出現一個矮小的茶几,以及兩個蒲團。
兩人盤腿坐在蒲團上大有一副論道的架勢。
“先生與格蘭芬多先生是如何相識的,畢竟華夏大地與英國距離很遠。”
齊月月嫻熟的給鐵面生倒了杯茶,一時間茶香四溢,白霧飄渺。
似乎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
鐵面生未曾言語,似乎想到了些什麼,拿起茶水抿了一口便說道。
“當年我們之所以相遇,還是因為一場海難,我本想去傳說中的伏羲氏所在地尋找長生的痕跡,卻不曾想遇上了海上風暴,被捲入一座無人的小島,而查爾也是同樣的倒黴蛋,不過這小子試出來探險的…”
據鐵面生所說,查爾?格蘭芬多是一個勇敢善良又有些中二病的少年,自他們落到荒島上之後,每天有使不完的牛勁,一大早就爬起來去尋找新鮮的東西。
晚上踏著月光回來,總能帶回一些奇怪的東西。
比如他現在練得武功,逍遙訣。就是在荒島上的某個旮旯裡撿到的。
之後時間長了,他再強的防備心也被這個憨憨的少年捂化了,自那之後他們成了朋友。
…
一個狗血又情理之中的故事浮現在齊月月面前。
她確實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故事是這樣的。
不得不說,這確實是緣分使然。
然後,在之後的三個小時裡,齊月月聽完了鐵面生的故事。
嗯…怎麼說呢。
還挺傳奇的。
“時間到了,我該走了。”
鐵面生沉吟一聲,抬頭似乎透過石壁看向昏黃的天空,眼神中帶著些許釋然。
“你…”
齊月月心中有些疑惑,但最終也未曾說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對面的青年。
兩人對視良久,就見鐵面生輕輕的抬起手點在齊月月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