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這時緩緩的在森林間停了下來,但是這裡顯然並不是車站。
火車剛一停下,就從火車地尾部車廂跳下一群扛電影機手持照相機的記者,從他們的泛著些許紅光的臉龐上,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他們的此時的興奮。儘管他們強壓著這種感覺,扛著電影機的攝影師一下火車就開啟電影機先拍攝面前的這恆古未變的森林,然後把鏡頭對準了列車的悶罐車車廂。
這時一個穿著士官長軍裝地士官從火車上跳了下來!在他的脖頸間掛著一個墨綠色的亞光軍哨,任何一名西北軍的官兵對於這種軍哨都很熟悉,它發出地那種刺耳而尖銳的哨聲就是命令,在戰場上士兵們正是在哨聲的指揮下戰鬥,他發出哨聲會讓聽到它的敵人禁不住渾身顫抖。
“滋……”
扛著電影機的攝像師屏住呼吸以穩住身子,把鏡頭對準了那個胸前掛著數枚勳章計程車官長,同時給了他一個面部特寫。
在鏡頭中右額處帶著一道蜈蚣傷痕計程車官長含起了墨綠色地軍哨。
“嘟嘟嘟……嘟嘟嘟……”刺耳的哨聲打破了原本寂靜的原始森林。
隨著哨聲的響起,數十節車廂同時響起了嘩啦啦車門被拉開的聲音。數千名全副武裝地士兵爭先恐後的跳出了火車。在跳下火車他們沒忘記最後收拾一下軍裝,以讓自己顯得更精神一些。此時無論是士兵或是軍官的臉上此時都揚溢著燦爛的笑容,流露出一種驕傲自得的眼神。
“一營集合!”
“六營集合!”……
隨著士官們口令聲,剛剛跳下火車計程車兵們立即按單位在車廂前列隊。
在列隊報數時時所有官兵的眼睛總是不住的由西邊數百米外的地方望去。眼中帶著期待、激動的神色,甚至於可以聽到他們因為興奮而顯得有些緊張地呼吸聲。
而數十名記者則用相機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一時刻,儘管此時他們同樣興奮的以至於感覺有些窒息感。
“敬禮!”
在冷御秋和一眾高階軍官走下列車地,向車廂邊列隊計程車兵舉起自己的右手行軍禮時,執勤士官的口令響了起來。軍官行禮,士兵回禮。這是西北軍的軍規。
“譁!”
列隊的數千名士兵隨即行持槍禮,目視著他們的指揮官。
這時數千名行持槍禮計程車兵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不再有先前的興奮之色,所有官兵都輕輕的發出有些低沉的話語。
“榮譽!”
“忠誠!”
“榮譽!”
“忠誠!”
“榮譽!”
“忠誠!”
……這是在西北軍在迎接烈士靈柩時發出的低喝!伴著官兵們的低喝聲,鐵路邊氣氛隨之變得有些悲壯起來,他們用這種方式銘記那些在戰場了犧牲的戰友,用這種方式讓他們與自己分享此時的榮譽。
此時的鐵路邊的佇列中被西風吹起的數十面軍旗迎風飄蕩。紅色的鐵血旗上那隻源自春秋戰國白虎衝著西方張牙舞爪,任何人都可以從中感受到源自春秋戰國的鐵血戰魂。
“中央模範軍”、
“山東陸軍”、
“河南陸軍”、
“廣西陸軍”、
“四川陸軍”、
“雲南陸軍”……在數十面軍旗上可以看到如此的金色字樣,每一面軍旗代表一個省,西伯利亞並不是邊防軍一支軍隊在孤軍作戰,來自全國各省的部隊少則一個營、多則幾個師,這是一場國戰!
冷御秋看著眼前的這些士兵,這三千六百名官兵是從西伯利亞華軍部隊中抽調出的精銳,他們都是忠勇勳章的獲得者,因為在戰場上的所立下的戰功才得到此刻的榮耀,他們將成為幾千年來第一批踏上歐洲土地上的中**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