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楊喜為難道“這...這...這,沒有真筆記如何做呀!”肖勁冷笑道“天下誰不知道楊少師是鐵筆金鉤,還有楊少師模仿不了字跡?事到如今了楊少師您就請罷。”楊喜看了又看肖勁最後下定決心“罷罷吧,老夫既然已經入了局中,自然要與二皇子同舟共濟了,只是有一事相求,二皇子無論如何也要應允。”肖勁道“何事?”楊喜道“請二皇子設法帶小女出崔府。”肖勁道“楊少師這又是何必呀!令愛明明對雪松有情,今陛下賜婚不正是圓了令愛的心願嗎?”楊喜道“婚姻大事,應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容得他們私相授受。”肖勁道“可天子已經賜婚了。”楊喜道“陛下那也是一時激憤呀,你我忙活這麼久,也是為了讓陛下息怒,減輕對王雪松懲罰呀。”肖勁沉吟道“這抗旨,可是欺君之罪。”楊喜冷笑道“藥暈陛下,福寧殿偷書信,假傳聖旨那一條不是欺君之罪呀!二皇子不答應我就耗在這裡,陛下總有醒了時候,書信被偷不難被發現吧。”肖勁咬碎鋼牙,心裡罵道這個老狐狸。臉上賠笑道“好說好說,我定全力救助令千金,只是如何出去呢。”楊喜道“一會殿下將小女打暈放到木箱子裡,就說是搜查到罪證,出去後把小女關起來,讓她消失一段時間。”肖勁道“好,就這麼辦。請楊少師下筆。”楊喜找來紙筆,練習起了田豐字型,田少師精通書法,他寫的字既有顏體之骨,又有柳體之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