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踏地呼天!”
雪松說“好好好,別生氣了,我踏地呼天行不行?”
另一個馬車裡,楊蕙在埋怨楊敞:“哥哥你真過分,連名字都告訴人家,一直兄臺兄臺的。”
楊敞不以為然,道“他不問我,我為什麼就告訴他。世家子弟更要自重自持。哪裡能像他這樣拖油瓶,動不動的就自報家門。”
楊蕙道“自報家門有什麼不好。”
楊敞道“自報家門有什麼好呢!喔!我要是是見個陌生人就跟人家說我是楊少師的兒子我叫楊敞,爹爹不得教訓我,為何這等輕浮!”
楊蕙道“這和輕浮不輕浮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人家又沒有說。兄臺我是鄂州知府王石的兒子,我叫王雪松。”
楊敞道“他這個便宜兒子如果這麼介紹,更可笑了。”
楊蕙嗔怪道“哥哥,你好像很討厭他呀,人家又沒有惹你。再怎麼說也是親戚呀!”
楊敞說“討厭也談不上,就是沒有結交的慾望。不過你放心,如果他考中了,父親肯定讓我和他結交的。唉!這種迎來送往的人情真是沒有意思。”
楊蕙道“哥哥你別這麼說,讓爹爹知道,又該不高興了。”
楊敞道“唉!不就是為了讓爹爹高興,我才這麼懸樑刺股的讀書,只為著能一朝考取功名。唉!以我的本心真不想進這官場,看爹爹現在多累呀!”
楊蕙道“太子殿下很看重爹爹的。”
楊敞道“就是因為他看重爹才如此辛苦,皇帝陛下更喜歡二皇子,時不時的抬起二皇子打壓下太子。唉!聖心難測呀”
楊蕙道“你別總唉!唉!行不行,我都心情都被傳染糟糕了。”
楊敞“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讓人煩。你能交到好朋友,哥哥真替你高興。”
楊蕙道“謝謝哥哥,對了我昨天跟著娘去了趟皇宮,見了太后又陪著陪賞皇后雪,還做了首狀元詩呢”
楊敞問“很有趣的樣子?”
楊蕙道“現在想想還是挺有趣的。發生了很多有趣的細節?”
楊敞道“很多,那你可細細的講來,我洗耳恭聽”
尚書府正堂,崔尚書正在教訓兒子們,“人家的兒子都去貢院考試三天,你們兄弟二人到好,去賭場賭三天,真真是要氣死老夫。讓人家拿著借據上門催債。丟人不丟人呀!老夫一直勤奮上進,怎麼就生了你們這兩個廢物東西呀。”
兄弟二人跪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想先開口,最後都慘兮兮的說道,“孩兒知錯,請父親原諒,沒有下一次。”
崔尚書大怒:“都保證了多少次,回會再犯。我都替你們臉紅。崔叔家法伺候”。眼看要捱打了兄弟二人拼命給崔夫人使顏色。
夫人道道:“老爺,您別生氣了,他們知道錯了,不就千八兩銀子嗎?給他們就是,這些人真過分,居然鬧到尚書府上。”
崔尚書大怒:“什麼不過千八兩銀子,這不是錢?我說夫人呀!你不要為他們兩個說話了,你應該好好教導他們上進才是呀。”
崔夫人道“我一直教導他們上進呀,他們不過是偶爾去一次,散散心罷了?”
崔尚書道“夫人呀,你不能胡說呀,他們都被上門追債多次了呀!他們都老大不小了,還如此不上進,都是被你慣的。”
崔夫人不願意了“怎麼是被我慣的呢?養不教,父之過。明明是你有空子就陪著你那些鶯鶯燕燕,對兒子疏於教導,還怪我,我沒法活了。”
崔尚書道“好了好了,這話我都聽膩了,什麼事情都能扯上這些,你也換個花樣呀。”
崔夫人道“換什麼換,你們兩個跪在幹什麼,沒有看到我和你爹鬧彆扭嗎?都起開。”哥倆個趕緊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