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的,我連你家王爺最珍愛的畫像都敢燒,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我做不出來,你當真要瞞我?”
“屬下是真的不知道。”夜九滿臉為難。
“王爺是主子,屬下是奴才,這個世上哪有主子去什麼地方會跟奴才彙報的道理。”
“好,那我換個問題。”江雲染也不糾結,“夜七在哪裡?”
夜九:“……”
“我勸你想好了再回答。”江雲染雙手環胸,“我的耐心已經快要被你耗盡了。”
“天香樓。”夜九緩緩道:“他在天香樓。”
“多謝。”對於夜九的識時務者為俊傑,江雲染很滿意。
吩咐管家找來馬車,江雲染直接殺到了天香樓。
景王府的馬車都是有標誌的,剛停在天香樓外,夜七就先一步察覺了,急忙推開房門去通風報信。
“王爺,不好了,郡主殺過來了。”夜七碎碎念道:“肯定是夜九透露的行蹤。”
“不怪他。”謝景辭倒是淡定。
“那現在怎麼辦?”夜七推開窗戶,“要不跳窗吧,屬下掩護您,等郡主到了,屬下就告訴郡主,王爺您不在這裡。”
“不用了。”謝景辭站起身來。
遲早都是要面對的,拖著也不是辦法。
整了整衣袍,謝景辭來到桌前坐下,他剛拿起酒壺,房間的門就被粗暴的推開了。
“小皇叔好雅興。”江雲染走到桌前坐下,從謝景辭的手中搶過酒壺,“大清早的就飲酒,對身體不好,來人,給小皇叔上壺茶。”
修羅場的感覺撲面而來,夜七急忙用上茶的藉口退出了房間。
“這麼生氣做什麼?”謝景辭拿起一塊糕點放到江雲染的面前,“早上可用膳了?”
“不勞小皇叔操心。”江雲染看都沒看一眼盤中的糕點,而是目光直逼謝景辭,單刀直入,“小皇叔為何躲著我?就因為我燒了你珍愛的畫像?”
“自然不是。”謝景辭搖頭。
“那些畫像你想燒便燒了,本王並不在意。”
這下輪到江雲染疑惑了,她想過一千萬種可能,甚至做好了男人暴怒去她母親那裡告她的狀,但唯獨沒有想過,男人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不是說很珍愛在意那些畫像嗎?
“小皇叔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不在意我燒畫像,為何故意躲著我?”說著,江雲染又補充道:“別跟我說沒有,我來王府三日了,是不是躲著我,小皇叔心裡清清楚楚。”
:()重生獨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