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直都在效忠於殺父仇人!
他這麼拼目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查清殺死父親的幕後黑手,然後將兇手繩之以法。
現在看來,他實在是太可笑了。
“傅九川,如果你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你就當本妃算不準吧!”
傅九川閉上眼。
“我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抱歉。”
梁初楹起身離開了。
不知為何,心情忽然有些低落呢。
她買了幾壺小酒,派人送了一半給傅九川,自己拿一半回家喝。
深夜的庭院裡,月色如水,靜謐而神秘。
一身黑衣戴面具的池硯舟輕輕推開門扉,悄然進入房中。
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似乎生怕驚擾了房中的佳人。
梁初楹獨自坐在桌邊,面前擺放著幾個空酒壺,她的臉頰微微泛紅,眼中閃爍著醉人的光彩。
她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心中一緊。
糟糕。
她居然喝醉了。
銀針在哪?空間袋在哪?黃符在哪?
天,喝醉果然誤事呀。
她迅速抓起桌上的酒瓶,準備自衛。
池硯舟一進門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氣氛,他先是聞到了滿屋的酒氣,再看到梁初楹緊張而警惕的神情,心中大驚。
這丫頭,她怎麼喝這麼多酒?
是心情不好嗎?
“你是誰?”梁初楹大聲質問,與此同時,她手中的酒瓶也朝來人扔了過去。
池硯舟身形一動,躲過了梁初楹的攻擊。
只見他輕輕一躍,落在她的身旁,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梁初楹正要反擊,卻聽到熟悉的聲音傳來:“梁初楹,是我。”
梁初楹一愣,她轉頭看向池硯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疑惑。
她仔細打量著他,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池硯舟看著她迷茫的樣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柔情。
“你怎麼回來了?時間沒到呀!不對,一定是我喝醉了,出現幻覺了。”梁初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自嘲一笑。
池硯舟輕輕擁住她,低聲解釋道:“我想你想得緊,所以提前回來。”
梁初楹更加迷茫了,她又笑了:“瞧我,出現幻覺又幻聽。”
池硯舟將面具摘下,深情地望著她,雙手輕輕地捧起她的臉頰:“梁初楹,聽著,我想回來補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梁初楹迷茫地看向他:“我一定是太想池硯舟了,我居然看到他了。”
池硯舟低下頭吻住了她櫻紅的唇!
這一吻如同電流般傳遍彼此的全身。
梁初楹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彷彿要跳出胸膛一般。
她一定是醉了。
為何她會做這樣羞恥的夢!
不過池硯舟的唇柔軟而溫暖,吻得她異樣舒服。
不管了,就當是做了一場春夢吧!
梁初楹很快陷入了這深深的吻中。
隨著兩人的吻越來越深情,彷彿要將彼此的愛意都融入這吻中。
池硯舟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從她的衣襬處鑽進,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腰肢。
“楹楹,給我,好嗎?”
梁初楹無意識地呢喃起來,她將自己的身體更貼近池硯舟。
池硯舟得到她的回應,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
“楹楹,說,你想要我。”
池硯舟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哄騙著。
梁初楹無助地撫摸著他的胸膛:“相公,給我。”
池硯舟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將她的衣裳都給扒了。
“楹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