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醒來,已經是在王府了。
“小姐,您終於醒來了。”芙昕跟明暢哭得眼睛都腫了。
兩個小丫頭還是第一次見她們家的小姐如此贏弱,彷彿睡了就不會醒似的,可把她們給嚇死了。
“行了,你們家小姐又不會死,哭什麼。”
兩個丫鬟委屈地看向她。
“行行,趕緊擦眼淚,這個月給你們多發些銀子。”
兩個丫鬟破涕為笑。
還是銀子來得香。
“王妃姐姐,給您吃。”雲淺做了一些補血的糕點,怯怯地遞給她。
梁初楹笑道:“我們家淺淺親自做的?”
雲淺害羞地點頭。
“王妃姐姐,最近淺淺都有在努力學醫,聽先生的話。”
梁初楹道:“淺淺真乖。”
“那我們呢?”
芙昕跟明暢表示吃醋了。
梁初楹嚐了一口糕點:“行,行都乖,王爺呢?”
這傢伙不在身邊陪著她,這不像他的風格。
“王爺去主臥了,皇上準備到了,他覺得自己親自應付比較好,畢竟他身受重傷,太醫若是替他檢查身子也不會發現什麼異樣。”
梁初楹:“扶我去主臥吧。”
池硯舟這傢伙還真是任性,他以為太醫都是擺設嗎,連他中了劍傷都診斷不出來?
可當梁初楹看到奄奄一息的池硯舟時,整個人火大了!
他為了以假亂真,居然服用了很多毀壞身子的藥,他想要以此來矇蔽皇上身邊的太醫。
“池硯舟,你再這樣折騰,你這身子真的會被你折騰沒的!”梁初楹既心疼又生氣。
池硯舟看她臉色好多了,便也放心了。
“父皇疑心重,若是不親自見到我,他又怎麼會徹底放下戒心?”
“可你也不能這般糟蹋自己呀。”
梁初楹想要替他輸靈力療傷,被他拒絕了。
他握緊她的手:“楹楹,不可能讓顧千帆一直代替我,我偶爾還是要出現的。”
“可是你這樣——”
我會心疼啊。
池硯舟將她抱在懷裡。
“王妃,小人回來了。”
就在這時,雲深興奮地衝進了臥室裡。
可當他看到床上相擁的兩人,他的笑容僵硬住了。
王爺居然醒了。
他還抱了王妃。
這半個月來,他快馬加鞭趕回來,就是想要快點回到王妃的身邊保護她。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王妃,可若是王妃有需要,他真的可以為她肝腦塗地,甚至奉上這卑賤的身子。
“雲深。”
梁初楹想要掙開池硯舟,卻不曾想這傢伙非但沒有放開她,還當著雲淺的面吻她。
梁初楹一時傻住。
雲深默默地退了出去。
說真的,他感覺挺失落的。
“你在幹什麼?”梁初楹最後紅著臉推開池硯舟。
池硯舟道:“楹楹,覬覦你的男人太多了,我要宣誓主權。”
“又是吃哪門子的飛醋,不過就是一個護衛而已。”
池硯舟:“我把蘇子淮兄妹給你,雲深,給我。”
梁初楹:“蘇子淮能夠給你出謀劃策,雲深我要親自培養。”
池硯舟聽此,更是醋了:“不行,那傢伙看你的眼神不一般,我是男人,我明白他在想什麼。”
“你呀,就愛胡思亂想,這雲深的武功造詣高,我是打算收他為徒的。”
池硯舟心想,自古以來,師徒之戀可不少,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