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
他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太后見此,故意擠出了幾滴淚。
“舟兒,你好些了嗎?”
顧千帆趕緊移回目光,說道:“託皇祖母的福,舟兒好多了,只是太醫說,這輩子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太后道:“能夠活著就好,多虧了楹楹,你可要好好疼惜你的王妃。”
顧千帆看向梁初楹:“皇祖母放心,舟兒會的。”
“那皇祖母便放心了。楹楹呀,此番抗疫,你辛苦了。”
太后越看她越是喜歡。
梁初楹道:“太子受傷了,瑜王被關押著,至於池硯楓嘛,也有事等著他呢。”
“真不愧是哀家的楹楹呀,一出馬便將三個皇子給撂倒了,了不起,真了不起。”太后因激動笑得臉部都有些疼了。
她距離當女皇的日子不遠了。
梁初楹與太后周旋了一番,總算將這尊佛給送走了。
“楹楹,母親可想死你了。”
梁夫人終於能夠與自己的寶貝女兒說上話,激動到掉淚。
這幾個月,她可是想她的楹楹想得緊。
梁初楹抱了抱她:“母親,楹楹也想你與父親,您這身子近來可好?”
梁夫人含淚點頭:“託你的福,母親的身子很好。”
梁初楹替梁夫人把脈,笑道:“腹中的弟弟很健康,不過母親身子偏瘦,平時飲食再多吃一些。”
梁夫人點頭:“好。”
梁國師一直緊張地看向梁夫人,生怕她碰著摔著。
“父親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母親摔不了。”梁初楹取笑。
梁國師道:“你母親畢竟上了年紀,為父自然要多上些心,倒是你——”梁國師欲言又止。
有些話,他不想夫人知道。
“父親,我有些話要單獨對您說,咱們去偏廳吧。”
“行。”
梁初楹吩咐芙昕和明暢照顧好梁夫人,便跟父親去了偏廳。
“楹楹,今日之事,一看就是皇上的手筆,沒想到他竟這般迫不及待,接下來,你預備怎麼辦?”梁國師擔心地問。
梁初楹安慰道:“今日若是沒有太后出手相救,只怕事情會很棘手,如今該擔心的人便是皇上了。”
“也是,他這出戏,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做戲都不肯做全套,太急躁了。”
“只怕他也是受了身邊小人的挑撥。”
“你的意思是江公公?”
“八九不離十。”
“那江公公當真是操縱厲鬼之人?”
“這人吧,我算得不太準,但是他身上挺邪門的,所在我回來之前便給太后飛鴿傳書,叫她今日出手相救了。”
“我說太后怎麼來得這般及時,原來是你早就謀劃了。”
“我的事情能夠搞得定,如今您該擔心的是自己。”
梁國師道:“些話怎講?”
“之前皇上叫傅九川查您的一些罪證,就算是查不到皇上也要叫他製造罪證,傅九川沒有辦法,只能將一些東西交給皇上。”
梁國師道:“難怪皇上最近冷落我越發明顯了,他是想等你回來之後一併收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