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ān後殺!”
蕭雨寒死命地掙扎,可兩隻手都被二把刀死死地壓在坑道壁上。蕭雨寒心裡焦急,一抬腿照著二把刀兩腿之間就是狠命地一頂,二把刀終究是打慣了架的,心裡有所jǐng覺,急切中向旁一讓,躲過了要害,可小腹還是被撞得疼痛難忍,退開幾步。
蕭雨寒掙開手腳,慌忙往坑道外跑,可是沒跑多久,二把刀又追了上來,這一次,二把刀不再客氣,直接將蕭雨寒踢倒在地,撲上去便撕扯她的衣服,蕭雨寒用力掙扎,卻抵不過二把刀的力氣,喘息著死命廝打著,可是心裡卻慢慢絕望起來。
蕭雨寒的兩隻胳膊再次被二把刀壓住,又被二把刀頭上的礦燈照得睜不開眼。
眼見美女被自己制服,二把刀惡狠狠地道:“我看你怎麼跑出我的手心!給我乖乖的,不然老子殺了你!”說著,一張臉便湊了上去,眼看就要得逞,忽然砰的一聲悶響,二把刀只覺腦袋一暈,騰雲駕霧般地就飛了起來,又是砰的一聲撞在坑壁上,滾落下來,頓時沒了聲息,連礦燈也砸了個粉碎。
蕭雨寒已經完全脫了力,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卻忽然砰地一聲,身上便是一輕,睜開眼的時候坑道里已經一片漆黑,二把刀也不知道滾到哪裡去了。
“別怕,沒事了!”
聽到這個聲音,蕭雨寒鼻子一酸,眼淚再度流了出來:“陳浩,是你嗎?”
“是我,我帶你出去!”
蕭雨寒感覺一件衣服披在了自己身上,然後就被人抱了起來。
蕭雨寒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人的懷抱能這樣溫暖。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陳浩抱起蕭雨寒,沿著坑道往外走,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大哭。
蕭雨寒哭了一陣,聲音漸漸低了些,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道:“陳浩,我爸爸他……”
說到這裡,心裡一悲,忍不住又想哭了,卻聽陳浩道:“我知道,別急,還有希望。”
“你說什麼?”蕭雨寒一愣,抬起頭來,卻依稀能看清陳浩的臉。
這會兒,陳浩已經抱著蕭雨寒到了坑道口,譚大勇的聲音率先響起:“怎麼樣,找到人了?”
“找到了!”陳浩說著放下蕭雨寒道:“你在這裡等著,我進去看看!”
蕭雨寒的聲音有些發顫:“你是說我爸還活著?”
“雨寒!”有人叫著跑了過來,卻是蕭雨寒的母親江素花。
蕭雨寒卻顧不得母親,追問道:“陳浩你剛才說……”
“我說還有希望,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在這兒別亂跑!”陳浩說著將蕭雨寒交給江素花又反身沒入黑暗中。
蕭雨寒身子有點發軟,靠在母親身上,這才看清坑道口有不少人,母親、舅舅和原本小屋裡那些人都在,地上還橫七豎八地倒了十幾個人,譚大勇手裡提著把獵槍,槍口正頂在一旁跪著的蔣冬剛的腦門上,而周圍橫七豎八地倒著十幾個人。
譚大勇見蕭雨寒看自己,便笑笑道:“你別怕,陳浩的本事大著呢,只要人還活著,他一定能把人救出來!”
蕭雨寒認得譚大勇,感激地向他笑了笑。
譚大勇道:“陳浩聽說你家裡出事了就拉著我開車過來,一路追到礦上。”
蕭雨寒心裡一暖,眼睛投向礦坑口,心裡燃起了希望。
跪著的蔣冬剛哆哆嗦嗦地開了口:“大、大哥,您,您的手千萬別抖,小心走火!”
“閉嘴!”譚大勇用手裡的槍捅了捅蔣冬剛的腦門:“再廢話,我的槍可就真走火了啊!”
蔣冬剛一嚇,立刻死死地閉上了嘴巴,他也是倒黴,剛跟家屬談了沒幾句,陳浩和譚大勇就闖了進來,然後他就被押著去了休息室,又到了這裡,此刻腦袋上頂著一把槍